？為什麼會這樣？”
剛剛還圍著看熱鬧的幾人頓時抱著垃圾桶狂吐。
看燒烤攤老闆的反應，誰也不是個傻子。
墨白喉嚨動了動，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需要跟我走一趟。”男治安員對燒烤攤的老闆說。
燒烤攤老闆驚慌地解釋：“我不知道這肉是怎麼回事？我也是在網上下的單……”
“我們會派人調查，請你們跟我回去做筆錄。”男性治安員開啟車門。
壯年男人對燒烤攤老闆哼了一聲，大步坐上警車，燒烤攤老闆彎了坐進去，接著警察升空駛向建築群。
過了沒多久，城管開著小卡車到達，他們迅速把貨物和烤架裝車拉走。
圍觀的人一下就散了，只剩下幾個青年無力地抱著垃圾桶，嘔吐聲一聲接一聲。
墨白和甘倩倩孤寂地站在路邊，兩人手裡的烤肉頓時不香了，她們對視一眼把烤肉扔進垃圾桶。
“這是怎麼回事？”墨白的好心情沒了，“這肉真有問題？”
甘倩倩陰鬱地搖頭，意思是不知道。
她今天吃了很多烤肉，在這一瞬間突然失去了說話的慾望。
看來無論什麼時候都有奸商，墨白嘆了一口氣，“回酒店休息吧。”
甘倩倩點頭，“好，我們回去。”
兩人訂的酒店就在附近，走過去只需要幾分鐘。
在酒店前臺登記後，前臺的工作人員將訂購資訊傳送到她們的手環。
一個小型機器人為她們引路，幾分鐘後，機器人在一扇門前停下。
“顧客您好，您的房間已到達，請使用個人手環開房門。有需要請呼叫智慧機器人。”
甘倩倩的房間就在隔壁，機器人重複了一遍就咕嚕咕嚕離開。
“晚安。”墨白對她說了一句。
甘倩倩笑了笑，“晚安，祝你有個好夢。”
墨白掏出手環開啟房門，房間的佈置和環境還算不錯，她洗漱之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一晚上她都沒有做夢，反而被別人的夢囈吵醒了。
她仔細聽了聽，聲音似乎是從甘倩倩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偶爾還有痛苦地囈語。
墨白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壓低聲音喊道：“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情況？”
“不要！”
甘倩倩從夢中驚醒，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她開啟門，疑惑地看著墨白，“你怎麼在這兒？”
墨白看著她蒼白的臉和溼漉漉的頭髮，又問了一遍，“你還好嗎？做噩夢了？”
“是的，我想不通。”甘倩倩點點頭，側身邀請她進來，“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她抬頭看向墨白，在燈光下臉上蒼白得可怕，“我夢到我姐姐沒死，但她變成了變異物。”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墨白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不可能。”甘倩倩搖搖頭，“我以前從來不做這樣的夢。”
墨白又道：“你或許是被昨晚的烤肉嚇到了，那烤肉確實有點奇怪，我是說治安員的舉動有些奇怪。”
甘倩倩低下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搖搖頭。
“你先喝口水吧。”墨白說。
甘倩倩握著杯子，忽然低聲說：“我做了兩個夢。”
“另一個夢是什麼？”
“我也變成了變異物。”
房間安靜了一會兒，墨白道：“要不今晚我陪你睡？”
“好。”甘倩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