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從寧染的鎖骨滑到下巴,隨後又輕輕環住寧染的脖頸。
寧染不自覺的吞嚥著口水。
自從上次親了裴時鬱,並答應對他負責後,這傢伙安分了好長一段時間,寧染都差點忘了,裴時鬱是個難纏的‘瘋子’。
“染染,你怕我嗎?”
環著寧染脖頸的手忽然微微收緊,裴時鬱整個人都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舉手投足間盡是威脅之意。
寧染也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開始啪嗒啪嗒掉眼淚。
她用力將裴時鬱推開,氣的耳朵都紅了。
不就是掉眼淚嗎?跟誰不會一樣。
而且,應該是她覺得委屈才對,誰叫裴時鬱拿別人用過的東西給她,這個壞心又黑心的花蘿蔔!
寧染將粉色髮帶從空間裡取出來,扔到裴時鬱身上。
“誰...誰叫你拿別人的東西給...給我用!”
她捶打著身前的男人,被氣到聲音都有些結巴。
裴時鬱聞言微微愣神一瞬,知道寧染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見寧染被自己氣哭,手足無措的瞬間慌亂起來。
他不想嚇寧染,也不讓他的染染哭。
只是,染染不理他,他慌了。
他不想寧染害怕他、離開他,只要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發生,他就控制不住身體裡暴虐的野獸,幾乎要瘋掉,是他該死。
“別..別哭,求你。”
聽著寧染的哭聲,裴時鬱的腦子像是宕機一樣、轉不過來,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且,他的染染......吃醋了。
這個想法出現的一瞬間,竟讓裴時鬱覺得有些高興,這證明染染是在意他的,不是害怕也不是想離開。
裴時鬱緊緊抱住寧染,剛剛還委屈、威脅人,露出狠厲獠牙的狼犬,瞬間討好的搖晃起尾巴。
“染染乖~別哭,是我不好,讓我的染染吃醋了。”
他輕吻寧染的脖頸、耳朵,細細密密的吻一個個落下,動作小心翼翼又萬分珍重。
寧染聽見‘吃醋’兩個字,和裴時鬱聲音裡寵溺、卻帶著絲絲‘逗弄’意味的音調,臉頰變得通紅。
雖然不想承認,但裴時鬱說的是事實。
她踮起腳尖咬住裴時鬱的鎖骨,完全沒收著力,直到感受到嘴裡有鐵鏽味才鬆開。
裴時鬱絲毫不覺得疼,輕輕悶笑幾聲,緊緊握住寧染的雙手,將人困在自己懷裡,貼在她的耳朵邊上,跟寧染解釋。
“染染別生氣,這不是別人的,是我的染染的。”
他將粉色髮帶一點點圈到寧染的手腕上,帶著一股子茶氣,道。
“這是染染的東西,明明是染染自己忘了。”
寧染看著手腕上的髮帶,猶豫起來,這髮帶確實越看越眼熟,可她卻又想不起來。
“你胡說。”
“我不會騙染染的,否則就叫我萬劫不復、不得好死。”
裴時鬱直視著寧染的眼睛,沒有任何餘地的誓言、溫柔無比。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一扇窗,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而且,雖然連寧染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麼,但她知道裴時鬱不會騙她。
四目相對,裴時鬱的瞳孔中滿是寧染的倒影。
“那...那你說,是什麼時候?”
“這個要染染自己想才行。”
見裴時鬱故弄玄虛,寧染也不客氣,她扯住裴時鬱的衣領。
嬌柔的天使外表下,藏著一隻惡劣的小惡魔。
“你要是騙我,我就把你喂喪屍。”
“好。”
裴時鬱笑著回答寧染,抱著她的手臂再也不肯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