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作為長輩的確不太好過多地插手干預。可是,小李這次所做之事也太不像話了!如果只是透過合法合規的途徑來競爭,那我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但問題在於,他竟然使用那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又是栽贓陷害,又是搞一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這簡直讓人無法容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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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文浩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語,如同一聲聲重錘狠狠地敲在了李景勇的心上。要知道,席文浩身為省級領導,無論身處何種場合,向來都是謹言慎行,絕不會輕易發表如此直白且嚴厲的言論。既然此刻他毫不掩飾地這樣說了出來,那就足以表明他對此事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而且其內心深處必然有著自己的一番考量和打算。
想到此處,李景勇不禁感到一陣不安。他緩緩地低下了頭,語氣低沉而又帶著幾分哀求地繼續說道:“老席,我心裡清楚得很,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這回做的事情確實太過分了,一點兒也不厚道。可你想想看,他打小就沒了媽,一直缺少母愛關懷,成長環境也比較特殊。所以,還懇請你高抬貴手,饒過他這一次吧。就算不行,哪怕看在我家老爺子的情分上,也請你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行嗎?”
“老李,真不是我不給你這個面子,實在是這次你家小子做事太過分。如果就這樣輕易放過他,那往後豈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騎在我們席家頭上作威作福,肆意妄為了嗎?”席文浩緊跟著開口說道,他的語調雖然並不高亢,但每一個字卻像重錘一樣狠狠地砸在了李景勇的心上,猶如晴天霹靂般震耳欲聾。
李景勇面露苦澀之色,無奈地嘆了口氣後回應道:“唉……老席,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再跟你兜圈子了。你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究竟需要我怎麼做,你才肯高抬貴手放我兒子一馬?”畢竟理虧在前,自家孩子犯下大錯還被人家抓個正著,此刻的李景勇縱使心中有萬般不情願,也只能低聲下氣地向對方求情。
然而,席文浩並未直接給出明確答覆,反而將話題一轉,緩緩說道:“老李,這件事情可並非由我一人說了算。你兒子所犯之事,就連省裡頭那位大人物也是相當關注的。”言罷,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李景勇一眼。
聽到這話,李景勇不禁臉色大變,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原本以為只要能求得席文浩網開一面便可解決此事,沒曾想竟然連省裡的一把手都牽扯進來了。他咬咬牙,仍不甘心就此罷休,憤憤不平地問道:“老席,難道真的非要對我兒趕盡殺絕不成?”
面對李景勇的質問,席文浩輕輕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回答道:“老李,話不能這麼講嘛。最終結果如何,我心裡也沒底。要不這樣吧,你不妨親自去找找那位領導,或許他發發慈悲,能給你留下一線生機呢?當然,依我之見,成功的可能性怕是微乎其微。”說完,席文浩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李景勇,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反應。
李景勇默默地聽完這番話後,心中不禁一沉,他深知此事已無任何轉圜的可能。那位一直以來就對自己心懷不滿,如今好不容易逮住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定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即便老爺子親自出面干預,最終的結果恐怕也是得失難料。要知道,時過境遷,老爺子已然退休多時,其影響力與往昔相比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此時的李景勇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旁的席文浩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念及兩人畢竟是同一個大院裡走出來的交情,於是接著勸道:“老李,以我的看法,你眼下當務之急是趕緊去找那位把事情解釋清楚,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倘若繼續拖延下去,待到局面發展到無可挽回之時,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我女婿的這件事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想必你心裡也跟明鏡似的,所以,你還是早做打算為妙。”
李景勇默默地聽完席文浩所說的每一個字後,嘴唇緊抿著,沒有再多言一句。他那張原本還帶著些許期待與希望的面龐,瞬間被一層冷漠所覆蓋。隨後,他緩緩轉過身,邁著沉重而又決絕的步伐,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外走去。
此時此刻,李景勇的心彷彿已經沉入了無底深淵,一片死寂。他深知,如今發生的這一系列狀況,無疑表明上方對於他們李家已然心生不滿。否則,怎會演變成如此棘手且令人擔憂的局面?
回首往昔,家中眾人向來剛愎自用、不聽勸告。猶記得當初,他曾苦口婆心地勸說家人行事需低調謹慎,萬不可再如昔日那般張揚跋扈。只可惜,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卑微,僅是排行老三,又是庶出之子,即便費盡口舌,所言之語亦如同耳旁風般無人理睬。
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