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踹倒裴言川:“你殘害忠良,禍亂朝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裴言川被侍衛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他惡狠狠地瞪著姜安芝“本王不相信!本王不相信這是真的!”
姜安芝走到他面前“本王早已洞悉了你的陰謀,你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本王助你奪權登基,你卻忘恩負義,反咬本王一口,本王豈能任你宰割!”
“哼,像你這般昏君,死了也是活該!”孟懷青命人將裴言川拖下去“公主殿下,接下來如何處置?”
姜安芝淡然道“自然是要廢了他的皇帝之位,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裴言川被拖下去,朝堂之上議論紛紛,姜安芝轉過身,看著朝堂之上的眾人“本王今日宣佈,裴言川德不配位,昏庸無能,殘害忠良,禍亂朝綱,本王將重新執掌安國!本王奪權成功,你功不可沒,本王承諾助你復仇,如今也該兌現諾言了”
“哼,本王要你助我誅殺裴氏一族!”裴氏一族在安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不剷除,必成大患
姜安芝點頭“好,本王答應你!”隨即下令,誅殺裴氏一族,一個不留,裴氏一族被誅殺,裴言川也被貶為庶民,流放邊疆。
清安城門下,寒風瑟瑟,落葉紛飛。姜安芝站在城牆之下,目光如冰,冷冷地盯著裴言川。她的唇角緊抿,沉默不語,內心卻是波濤洶湧。她不是無話可說,而是太多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裴言川的目光同樣複雜,他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心中湧起無盡的感慨。他從未想過,曾經的山盟海誓,竟會變成今日的針鋒相對。他想要解釋,想要挽回,但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難以開口。
就在裴言川準備說話之際,姜安芝卻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冷冽,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裴言川,你滿意了嗎?”
裴言川愣住,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滿意?呵,你如今和孟懷青雙宿雙飛,朕如何滿意!”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怒,眼神中透露出對姜安芝的深深眷戀。
姜安芝冷笑一聲,眼神愈發冷漠:“你不滿意又能怎樣?如今我姜安芝才是皇帝,你已經不是了!裴言川,你真是虛偽!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羞辱我,如今又將我許配與孟懷青。”
裴言川的身體微微顫抖,他想要反駁,卻無法否認姜安芝的話。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他知道,是自己一步步將心愛的人推得越來越遠。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聲音低沉:“朕以為這樣便能斷了你的念想,沒想到……”
話未說完,裴言川的臉上神色變幻,從憤怒到悔恨,再到自嘲。最後,他無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苦澀。
姜安芝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穿透裴言川的心臟,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充滿了決絕的恨意:“你沒想到什麼?沒想到我竟然會假意順從,還是沒想到我竟然會和他一起謀權篡位?”
裴言川的眉頭緊皺,他感受到了姜安芝話語中的冰冷和決絕,他的心臟彷彿被狠狠地揪住。姜安芝的質問如同刀割,讓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斷了我的念想?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將我嫁給別人,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她的雙目通紅,眼中閃爍著憤怒的淚光,死死地盯著裴言川,彷彿要將他的靈魂看穿。
裴言川的臉上失去了血色,他無力地辯解:“朕以為,只要讓你恨朕,你便會忘了朕……”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無盡的悔意和自責。
姜安芝聽到這裡,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以為?你以為!你以為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恨你,然後忘了你?”她的聲音中帶著諷刺,眼中卻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可你錯了!裴言川,我恨你!但我從未忘記過你!你憑什麼覺得這樣做就能彌補你對我造成的傷害!”
裴言川的身體微微後退,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逃避姜安芝的直視:“傷害?朕是皇帝,自當以國事為重!”他的聲音雖然強硬,卻掩蓋不住內心的慌亂和愧疚。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無法挽回,但他仍然試圖用皇權的威嚴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姜安芝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國事為重?裴言川,你真是自私!你為了你的皇位,為了你的權力,就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感情嗎?你所謂的國事,不過是你逃避責任的藉口!”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鞭子一樣抽打在裴言川的心上,讓他無法反駁,只能默默承受這份沉重的指責。
姜安芝的冷笑在寒風中顯得格外刺耳,她的眼神如同寒冰,直射裴言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