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芝便如猛虎下山般,手持利刃,奮力擊退眾人,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決絕與狠勁,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傾瀉而出。
裴言川見狀大怒,眼中怒火熊熊,“你如果再不乖乖的,朕就放箭!”他聲音中滿是威嚴與威脅,卻也透露出一絲急躁。
姜安芝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直視裴言川,“放箭?你以為本王會怕?”她手持長槍,槍尖寒光閃爍,刺向裴言川,槍風呼嘯,帶著破空之勢,似要將裴言川一槍刺穿。
裴言川身手敏捷,側身躲過這致命一擊,順勢抓住姜安芝的胳膊,用力一擰,將她按倒在地,姜安芝動彈不得,只能怒吼道:“裴言川,你放開我!”她掙扎著,試圖掙脫束縛,卻怎奈裴言川力大如牛,將她緊緊按住,“姜安芝,你不要再掙扎了!”裴言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彷彿在宣告著他的絕對掌控。
就在這時,賀妃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臉上帶著擔憂之色,卻難掩眼中的幸災樂禍,“皇上!萬萬不可傷及姜姑娘的性命吶!”她故作關切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讓人覺得格外虛假。
姜安芝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趁裴言川分神之際,猛地掙脫束縛,如同離弦之箭般衝著賀妃跑去,她要讓賀妃知道,這一切的禍端都是因她而起,她要讓賀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姜安芝身形一閃,敏捷地挾持住小荷,將長槍鋒利的槍刃緊緊抵在小荷白皙的脖頸上,槍尖在小荷的肌膚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順著劍刃緩緩滴落,觸目驚心。她厲聲喝道:“都給本王滾開!”聲音中滿是決絕與狠厲,彷彿在這一刻,她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能為自己的屈辱與憤怒找到一個出口。
裴言川大驚失色,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被深深的擔憂所取代。他趕忙喝退侍衛,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懇求,“小荷!你放開小荷,有什麼事衝朕來!”他深知小荷在他心中的分量,絕不能讓她受到絲毫傷害。
姜安芝用長槍抵著小荷的脖子,冷冷地看著裴言川,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滾開!”她一字一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在宣告著她的絕對掌控。
裴言川眼神陰冷地盯著她,眸中寒光閃爍,但他還是努力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你放開婉婉,朕保證不傷你分毫。”他深知此時任何的衝動之舉都可能會危及小荷的性命,只能強忍著怒火,試圖以和緩的語氣來化解這場危機。
姜安芝挾持著小荷慢慢後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她的目光緊緊鎖定著裴言川,手中的長槍更是不敢有絲毫鬆懈,只要裴言川有任何異動,她便會毫不猶豫地傷害小荷。
裴言川看著姜安芝挾持著小荷緩緩後退,心中焦慮如焚,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心。但他表面依然保持著冷酷與鎮定,“你逃不掉的,朕勸你還是乖乖就範!”他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與威懾,試圖讓姜安芝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備馬!”姜安芝突然高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決絕。她知道此時的她已經無路可退,只能拼盡全力,試圖在這場權力的博弈中尋得一線生機。
裴言川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嘲諷,“你以為你挾持著婉婉,朕就會讓你輕易離開嗎?”他冷笑一聲,揮手示意侍衛們迅速包圍姜安芝,將她困於其中,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姜安芝將槍抵在小荷的脖子上,侍衛們見狀,紛紛停下了腳步,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慎便會危及小荷的性命。整個場面瞬間陷入了僵持之中,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聽見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裴言川怒視著姜安芝,眼中滿是憤怒與恨意,語氣森冷如冰,“姜安芝,你若敢傷小荷一根汗毛,朕定讓你生不如死!”他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威脅與警告,彷彿在這一刻,他已經將姜安芝視為自己的生死大敵,絕不容她有任何傷害小荷的機會。
侍衛牽來一匹駿馬,姜安芝挾持著賀妃,一步步後退,手中的長槍緊緊抵在賀妃的腰間,威脅道:“若你們敢對我放箭,我便拉她墊背!”她的眼神中滿是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裴言川一揮手,士兵們紛紛退後,但他的眼神中卻滿是憤怒與不甘,“姜安芝,你放了她,朕可以饒你不死!”他試圖以皇威來震懾姜安芝,讓她放下武器,但姜安芝卻毫不畏懼,反而更加堅定地挾持著賀妃。
姜安芝挾持著小荷上了馬,騎著馬,一路狂奔,馬蹄聲急促而有力,彷彿在宣告著她的逃離。終於,她成功逃出皇宮,賀妃被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