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地想要反駁些什麼:“你......!”然而話到嘴邊卻又像被噎住一般,怎麼也吐不出來。
裴言川則一臉戲謔地盯著姜安芝,那眼神之中竟還隱隱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拉起一旁的小荷,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徒留姜安芝一個人孤零零地被困在籠子裡,獨自生著悶氣。
姜安芝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胸膛劇烈起伏著,彷彿隨時都會炸開一般。她在心中暗暗咒罵道:“裴言川這個瘋子!簡直不可理喻!”與此同時,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讓她感到無比的憤怒與無奈。
而另一邊,裴言川封小荷為賀妃的訊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皇宮。一時間,宮內上下議論紛紛,眾人皆對這位新晉的賀妃羨慕不已,認為她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享盡榮華富貴。但唯有小荷自己心裡最清楚不過,她不過是個可悲的替身罷了。
終於,賀妃的冊封大典在萬眾矚目中如期舉行。那天,裴言川身著龍袍,英姿颯爽;小荷則身披華服,妝容精緻,兩人並肩而立,接受著文武百官的朝拜。這盛大的場面令在場之人無不驚歎連連。
遠在別處的姜安芝得知這個訊息後,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起來。儘管她對裴言川並無多少感情可言,可如今這般被當眾羞辱,還是讓她覺得顏面掃地、無地自容。此刻,她的內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難受極了。
冊封大典結束之後,裴言川面帶微笑,溫柔地牽著小荷的手,緩緩走向寢宮。一路上,小荷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裴言川熾熱的目光。而裴言川卻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身旁佳人嬌美的容顏,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裴言川面色凝重地揮了揮手,示意左右侍從盡數退下。偌大的宮殿內瞬間變得格外安靜,只剩下他與賀妃二人。他緩緩地邁步走向小荷,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壓力。當他終於站定在小荷身旁時,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她那如羊脂般白皙嫩滑的臉頰。
小荷先是微微一怔,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毫無防備。然而就在她尚未回過神來之時,裴言川猛地俯身而下,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熱烈地吻住了小荷的雙唇。小荷起初還有些驚愕,但很快便放棄了抵抗,反而順從地迎合起裴言川的親吻。
此時的裴言川心中像是被點燃了一團熊熊烈火,那股強烈的慾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只見他毫不費力地一把將小荷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朝著床邊走去。儘管小荷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甚至試圖掙扎起身,但裴言川完全不為所動,毫不猶豫地將她輕輕地放置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
小荷剛想坐起來,卻立刻感覺到有一個沉重如山的身軀重重地壓在了自己身上。她不由得嬌喘連連,雙頰緋紅如霞。而裴言川則全然不顧及這些,雙手急切地開始解賀妃的衣衫,口中喃喃自語道:“安芝……你永遠都是朕的!”
聽到這句話,賀妃的心頭不禁湧起了一絲難以名狀的嫉妒之情。但即便如此,她依然選擇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並未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任憑裴言川肆意擺弄。
就這樣,裴言川猶如一頭失控的猛獸,整整折騰了一夜方才精疲力竭,最終沉沉地睡去。賀妃望著身旁這個已經進入夢鄉、呼吸均勻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難受至極。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強忍著淚水緩緩起身,動作輕緩地穿好了衣物,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座曾經充滿歡愉的寢宮。
賀妃獨自一人漫步來到了御花園,眼前波光粼粼的湖水以及湖中自由自在遊弋的魚兒讓她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然而,那些紛亂複雜的思緒卻依舊在她腦海中不斷翻騰交織,令她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賀妃倚靠在湖邊的石欄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她的雙肩微微顫抖,心中滿是不甘與委屈。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是姜安芝!”
賀妃哭得梨花帶雨,淚水浸溼了她的衣襟,也模糊了她的雙眼。待她哭累了,便無力地坐在湖邊的青石上,呆呆地望著湖面。湖水在微風的吹拂下泛起層層漣漪,卻絲毫不能撫平她內心的波瀾。她的眼神空洞,思緒卻如亂麻般糾結,滿心都是對命運的怨懟。
這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他看到賀妃娘娘坐在湖邊,臉上滿是擔憂,忙上前問道:“賀妃娘娘,您怎麼在這兒?這湖邊風大,您身子骨單薄,可別著了涼。”小太監的聲音裡帶著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