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姑娘還是早些歇息為宜,如此方能更快養好傷勢。”
姜安芝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後起身朝著內屋慢慢走去。荊伯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她那纖細的身影移動,直至她消失在內屋門口。
然而就在姜安芝即將邁入內屋之際,荊伯驍像是突然下定決心一般,略作遲疑後高聲喊道:“姑娘若是有任何需求,儘可呼喚我的名字——荊伯驍。”
聽到這話,姜安芝身形一頓,隨即轉過身來,美眸對上荊伯驍的視線。荊伯驍見狀,心頭猛地一跳,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些許不自然之色,趕忙解釋道:“我……我只是擔憂姑娘的安全狀況,絕無其他意思,請姑娘莫要誤會。”
姜安芝嘴角微揚,輕輕一笑如春花綻放般美麗動人,而後再次轉身步入內屋,並順手合上了房門。
荊伯驍靜靜地立在原地,望著那緊閉的房門,心中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失落之感。他就這樣呆呆地站在屋外,良久良久,直到夜空中繁星點點閃爍,他才深深地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時,姜安芝悠悠轉醒。她稍作梳洗整理後便邁步走出內屋。誰知剛一出門,就瞧見荊伯驍早已手持長劍在屋外空地上揮灑自如地練習起來。
荊伯驍緩緩地收劍入鞘,眼神溫和地望向姜安芝,輕聲問道:“姑娘可算是醒來了,不知是否用過了早膳呢?”
姜安芝輕輕地搖了搖頭,柔聲回答道:“尚未呢。”
只見荊伯驍迅速地拿起弓箭,轉身準備離去,並回頭對姜安芝說道:“姑娘且在此處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打些新鮮的野味來。”
姜安芝靜靜地凝視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彷彿只要有他在身旁,任何艱難險阻都能迎刃而解。
沒過多久,荊伯驍便邁著矯健的步伐歸來,手中赫然提著一隻肥美的野兔。他面帶微笑,朗聲道:“姑娘,今日咱們可有口福啦!”說罷,他動作嫻熟地利落地處理起野兔來,手法乾淨利落,令人讚歎不已。
姜安芝見狀,趕忙走上前去,想要幫些忙,主動遞過去一些所需之物。荊伯驍抬眸看了一眼姜安芝遞過來的東西,心頭不禁一暖,但還是連忙說道:“姑娘無需如此辛勞幫手,只管安心坐下歇息便是了。”
然而,姜安芝卻只是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應道:“我也想盡一份力幫幫忙嘛。”
荊伯驍見此情形,便不再推辭,點頭應道:“既然姑娘有心,那就有勞姑娘了。”不多時,兔肉已然被烤製得香氣四溢。荊伯驍小心翼翼地將烤好的兔肉遞給姜安芝,滿懷期待地詢問道:“姑娘快嚐嚐,看看這味道究竟如何?”
姜安芝欣然接過兔肉,輕啟朱唇咬下一小口細細咀嚼品嚐之後,不禁面露喜色,讚不絕口道:“嗯,這味道當真不錯呢!”
聽到姜安芝的誇讚,荊伯驍開懷大笑起來,豪爽地說道:“哈哈,姑娘若是喜歡,那便再好不過了!”緊接著,他自己也隨手拿起一塊兔肉大快朵頤起來。
待二人酒足飯飽之後,姜安芝與荊伯驍一同走到屋外的石凳前並肩坐了下來,悠然自得地曬起太陽來。陽光灑落在他們身上,映照著兩張洋溢著滿足與愜意的面龐。
陽光灑在身上,感覺格外溫暖,看著她,心中有種寧靜的感覺“這幾日,多謝姑娘照顧。”
姜安芝微微一笑,並未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