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冰冷而刺耳。謝凌洲輕笑一聲,猛地拉緊鎖鏈,力量之大讓姜安芝幾乎窒息。“你越是掙扎,只會讓自己越痛苦。”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殘忍的快感。
鎖鏈勒緊姜安芝的面板,鮮血順著鎖鏈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謝凌洲見狀眉頭微皺,似是有些不忍,但隨即又恢復了冷漠。“這便是忤逆本王的下場,公主殿下,好好記住吧。”他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嘖,真是無趣。”謝凌洲命侍衛鬆開鎖鏈,鎖鏈落地,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看著她身上的傷口,神色複雜,似乎在內心深處,他對這位曾經的公主還保留著一絲同情。
姜安芝摔在地上,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但她的眼中依舊沒有屈服的光芒。
“罷了。”謝凌洲轉身吩咐獄卒取來傷藥,扔到她面前。“自己上藥吧,本王可不想讓你這麼快死掉。”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情願的仁慈,但更多的是對權力的執著。
姜安芝的傷口隱隱作痛
“怎麼?公主殿下是等著本王來伺候嗎?”謝凌洲語氣中帶著嘲諷,卻還是親自為姜安芝上藥
藥粉接觸到傷口,傳來一陣刺痛
“忍著點。”手下動作未停,嘴上卻說道“這點痛,比起公主殿下當年對本王所做的一切,可不算什麼。”
姜安芝聽到這句話心中隱隱作痛,與此同時傷口傳來絲絲涼意
謝凌洲上完藥,站起身來,看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公主殿下,好生歇息吧,本王改日再來。”
姜安芝被囚禁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這天謝凌洲再次來看姜安芝“公主殿下,在牢裡的日子過得可好?”他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看著姜安芝的眼神中滿是戲謔
姜安芝的目光空洞,並沒有說話
“怎麼?公主殿下連話都不願與本王說了?”輕笑一聲,自顧自地說道“本王倒是有許多話想與公主殿下說呢。”
“呵,你這副模樣……”眼眸微眯,神色間閃過一抹複雜情緒,隨即又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倒是讓本王想起了一隻被抽去筋骨的貓兒。”
姜安芝聽到這句話內心閃出一絲波動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哦?公主殿下有反應了?”謝凌洲俯下身來,饒有興致地看著姜安芝,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難道是被本王說中了?”
姜安芝依舊沉默,但眼神中多了一絲憤怒
“,呵呵,生氣了?”謝凌洲站直身子,雙手抱臂,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公主殿下,你如今不過是個階下囚,還是省省力氣吧。”
姜安芝被鎖鏈鎖著動不了,不讓姜安芝高低得湊上去咬一口謝凌洲
“這般模樣,真是可憐。”謝凌洲嘖嘖搖頭,話語中滿是嘲諷“公主殿下,你也有今天啊。”
姜安芝就像是沒有聽到的一樣,眼神空洞
“罷了,本王也懶得與你這般無趣的人多費口舌。”他甩袖轉身,牢門在身後重重關上
姜安芝依舊被困在那暗無天日、陰冷潮溼的牢房裡,日復一日地過著被囚禁的生活。
就在這一天,謝凌洲又如往常一般出現在了牢房前。他靜靜地站在那裡,隔著那冰冷堅硬的鐵欄杆,目光冷漠如霜地凝視著姜安芝。
\"公主殿下!\" 他開口說道,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度, \"你的那些皇兄們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死心,還在痴痴地等待著有人能來救你出去不成?\"
姜安芝聽聞此言,原本死水般沉寂的眼眸中猛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但轉瞬間便又恢復成了先前那般波瀾不驚的模樣。
\"怎麼?難不成公主殿下還心存幻想,覺得會有哪位英勇無畏之人能夠衝破重重阻礙前來解救於你麼?\" 謝凌洲見狀,不禁輕蔑地笑了起來,言語之中更是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不屑之意, \"別再痴人說夢了吧,現如今這世間,恐怕再也沒有人會在意你的生死存亡啦。\"
隨著姜安芝不斷掙扎扭動身體,那沉重的鎖鏈也不停地與牢房的牆壁相互碰撞摩擦著,發出一陣陣清脆刺耳的響聲。
謝凌洲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流露出些許厭煩之色:\"公主殿下,你如此這般徒勞無功的舉動究竟意欲何為呢?莫不是想要以此引起我的注意或者同情?\"
然而此時的姜安芝卻並未理會他的質問,只見她手臂輕輕一揚,那條粗重的鐵鏈便如同靈蛇一般緊緊纏繞在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