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要挺身而出,阻止這場荒誕的鬧劇,但雙腳卻像灌了鉛一般,沉重得無法邁出一步。謝晏函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盯著姜安芝,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從今往後,你只能屬於我!”
姜安芝對謝晏函的威脅置若罔聞,她的世界裡只剩下那個已經離她而去的身影。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謝凌洲的名字,聲音沙啞而絕望,彷彿這樣就能喚回那個曾經溫暖她心靈的人。
謝晏函無法忍受姜安芝對他的無視,他狠狠地吻住她,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屈服。姜安芝拼命掙扎,她的眼淚與反抗在謝晏函的狂暴面前顯得如此無力。在絕望中,她狠狠地咬了謝晏函一口,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唇角。
謝晏函吃痛鬆開了姜安芝,她趁機掙脫了他的束縛,跌跌撞撞地跑回謝凌洲身邊。她緊緊地抱著那具冰冷的屍體,彷彿這樣就能留住他最後的溫度。謝晏函捂住被咬傷的嘴唇,鮮血順著指縫流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不甘。
他看著姜安芝緊緊抱著謝凌洲的屍體,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嫉妒,一種想要摧毀一切的美好,將姜安芝據為己有的瘋狂念頭。謝晏函一步一步向姜安芝走去,他每走一步,心中的佔有慾就愈發強烈,如同燎原的野火,無法遏制。
姜安芝彷彿沒有察覺到謝晏函的靠近,她的世界已經崩塌,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她依舊緊緊地抱著謝凌洲的屍體,淚水早已流乾,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一顆破碎的心。謝晏函走到姜安芝身邊,一把抓住她,試圖將她從謝凌洲的屍體旁拉開。姜安芝下意識地護住謝凌洲的屍體,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彷彿在告訴謝晏函,她寧願與這個世界一同毀滅,也不會向他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