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指望能夠真正取而代之,成為皇上心目中獨一無二的那個人。”
小太監頓了頓,緊接著又滿臉諂媚地繼續蠱惑道:“娘娘如今已然貴為賀妃,身份尊貴無比。倘若再除去姜安芝這個心腹大患,屆時整個後宮可不就盡歸您所掌控啦?”
賀妃聽到這裡,不禁怦然心動,但仍有一絲顧慮浮上心頭,猶豫著問道:“可是......皇上對那姜安芝愛意有加,我究竟該怎樣動手才好呢?”
小太監見狀,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胸有成竹地回答道:“賀妃娘娘莫急,奴才倒是有一計。您只需佯裝重病不起,並暗中與太醫保密串供,謊稱唯有姜安芝的鮮血方可解毒驅邪。如此一來,既能順理成章地除掉姜安芝,又可避免引起他人懷疑。”
賀妃聽完,美眸之中頓時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咬牙切齒地道:“好,那就照公公所說去辦!”
小太監跪下說道“老奴明白,一切都已為您安排妥當。”
賀妃看著小太監,滿意地點了點頭
於是乎,賀妃心生一計,開始佯裝生病臥床不起。這訊息一經傳出,猶如長了翅膀一般迅速飛到了裴言川的耳中。裴言川聽聞愛妃病倒,心急如焚,當即下令傳召太醫院最德高望重的幾位太醫前來為賀妃診治。
太醫們匆匆趕到寢宮,一番望聞問切之後,為首的那位太醫面色凝重,眉頭緊緊皺起。他向裴言川拱手施禮,語氣沉重地道:“啟奏皇上,賀妃娘娘所患之病甚是罕見,微臣行醫數十載,卻也是頭一回見到此等病症啊,恐怕......情況不容樂觀吶。”
裴言川心中一緊,滿臉焦慮地追問道:“太醫,究竟有何難處,快快如實講來!朕定當全力支援你們醫治賀妃。”
那太醫面露難色,猶豫片刻之後方才開口說道:“回稟皇上,經過微臣等人的會診研討,發現要想治癒賀妃娘娘的病症,必須用到一種極為特殊的藥引——姜安芝的血液方可奏效。否則,以目前的狀況來看,賀妃娘娘怕是凶多吉少啊。”
裴言川聽到這裡,不禁也跟著眉頭緊皺起來,喃喃自語道:“姜安芝的血?這可如何是好......”
太醫見皇上如此躊躇不定,趕忙又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皇上,事已至此,還請您速速決斷吶!賀妃娘娘如今已是命懸一線、危在旦夕,若再拖延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吶。”
裴言川微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之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內心不斷掙扎著。終於,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道:“好吧,朕這就派人去取姜安芝的血。”
話音剛落,一旁等候多時的太醫如獲大赦般匆匆領命而去。而裴言川則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關押姜安芝的籠子走去。
當他走到籠子前時,停下腳步,目光透過鐵欄落在籠內那個身影之上。只見姜安芝蜷縮在角落裡,原本清麗的面容此刻顯得無比憔悴。裴言川望著她,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之情。
然而,還未等他開口,姜安芝那冰冷且充滿嘲諷意味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喲,怎麼,裴大皇帝今日居然有空到我這骯髒的籠子前來了?真是稀客啊!”
面對姜安芝毫不留情的譏諷,裴言川選擇了沉默以對。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直截了當地說道:“姜安芝,朕需要你的血來救賀妃。”
聽到這話,姜安芝猛地抬起頭,眼神死死地盯著裴言川,冷哼一聲道:“救人?哼,需要多少血?”
裴言川猶豫了一下,咬咬牙,最終還是決定如實相告:“需要……需要你的心頭血。”
此言一出,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了姜安芝。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瞪大雙眼怒視著裴言川,大聲吼道:“心頭血?裴言川,你是不是瘋了!心頭血若被取出,我這條命也就沒了!”
裴言川看著眼前幾近失控的姜安芝,心中雖然也有幾分不忍,但一想到病榻上奄奄一息的賀妃,他只得硬下心腸道:“安芝,只要你肯將心頭血獻給朕,朕向你保證,一定會想盡辦法好好補償你的。”
姜安芝氣得渾身發抖,怒目圓睜,衝著裴言川吼道:“你配嗎?你這無恥之徒!”
裴言川一臉無奈,看著眼前憤怒的姜安芝,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安芝啊……你既然始終無法愛上朕,那麼朕也只能去愛別人了。”
姜安芝聽到這話,怒火更盛,她歇斯底里地怒吼著:“滾開!朕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