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你就是外地人,這種衣服是大袞密令教的教徒裝,今天是新居民的入教儀式。”
老人上下打量著靳向東,“奇了怪了,你能到這裡來,卻沒有經歷淨化儀式,你的身上尚且沒有印斯茅斯的血脈,暫時還不能入教。”
“我可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打算入教。”
靳向東掃視著四周的穹頂,“這是哪?”
“拉萊耶城。”
“?”
“很驚訝嗎,外鄉人。”
“比看到你們裹著麻袋片的時候還驚訝。”
老人惱怒的展示著身上的衣服,“這甜蜜的不是麻袋片。”
“長得像而已,你急什麼。”
“誰急了。”
“你看,還不承認,一大把年紀了,說你幾句你就急,唉,世風日下……”
沒有再去理會無能狂怒的信徒,靳向東一臉好奇的掃視周圍的拉萊耶城,在很多書籍中,這是一座沒落的城市,隱藏在亞特蘭蒂斯的最深處,那是任何冒險者都無法抵達的地方。
靳向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類似神廟的建築物,周圍的柱子上刻滿了晦澀難懂的字元,那是最古早時期的拉萊耶語,是真正的古神的語言。
神廟內部正在舉行某種特殊的儀式,按照老人所言,這應該就是大袞密令教的入教儀式。
“達貢(大袞),倒是有所耳聞,這個瘋狂的信徒究竟在想什麼鬼點子。”
靳向東嘗試進入神廟,但似乎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在阻隔著他,令他無論如何都沒能踏入神廟半步。
“這又是為什麼?難道說,需要有印斯茅斯的血脈才能進入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