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
戰場上，
總是會有很多戲劇性。
兩軍對峙時，大家心裡都帶著些許的緊張和拘謹；
兩軍交戰時，過程又是那般驚心動魄，不敢有絲毫懈怠；
可當勝敗的天秤開始傾斜的時候，那就是兵敗如山倒，
結束，
也就眨眼的功夫。
劉體純、李過、趙蓋、黨守素身死，鐵鷂子降了五千，順軍降了一萬五。
至於軍師李巖，則帶著兩萬順軍精銳，順利的逃回了太原城。
大門緊閉，士卒上牆準備城防工事。
“夫君，”紅娘子走到李巖的身邊，望著城外正在打掃戰場的明軍，擔憂道：“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李巖的臉色凝重，悵然道：“我還是低估了張璟川的遼東兵馬啊！”
“能擊敗清虜，坐擁十數萬大軍的張璟川，豈是那般好相與的……”紅娘子嘆道。
李巖點了點頭，摟住了紅娘子淡淡道：
，！
“如今太原已成為一座孤城，僅靠城內的兩萬步軍，恐怕守不了多久。”
“順王不是突圍出去了麼，”紅娘子皺眉道：“待順王到了汾州，或許能解此困局，何況張獻忠的援軍應該已經到平陽了。”
李巖苦笑著搖了搖頭。
“順王在汾州還有二十萬兵馬，夫君切莫氣餒……”
“張璟川此番南下，帶了三支騎軍，就算驃騎軍減員嚴重，可還有蒙騎軍和鐵騎軍四萬萬鐵騎，”李巖摩挲著城牆上的凹痕，無奈道：“只要有著四萬鐵騎在，在汾州的二十萬大軍，也只能龜縮在城內。”
紅娘子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李巖接著說道：“我要是他，帶著兵馬各個擊破，不出兩月，汾州必然拿下。”
“可張獻忠的援軍……”紅娘子的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期許。
李巖苦笑著道：“張獻忠將本就不多的兵馬分成三股，只有一股來馳援順王，在明軍面前已經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那夫君的意思是……？”
李巖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愛妻，溫柔一笑，“我心裡是怎麼想的，總是瞞不過夫人。”
“可是……”
“夫人放心，”李巖正色道：“聽說張璟川把遼東經營得很好，愛民如子，甚得民心，我料他拿下太原後，必會經略山西。”
紅娘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麼多降卒，張璟川的確需要一個鎮得住場面的人來幫他維穩。”
“若張璟川能誠心待咱們，咱們便也真心實意的在其麾下做事，”李巖點了點頭：“只是不知張璟川能否看得上咱們……”
……
：()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頓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