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
道:
“好,我去左翼指揮,這裡就交給軍師了!”
李巖朝著李過躬身一拜。
目送著李過離去的背影,李巖眼眸微凝。
此時,
紅娘子上前提醒道:“夫君,李過此人雖勇猛,但僅憑左翼的一萬精銳恐怕難以阻滯明軍騎兵,咱們還是退守城內吧!”
李巖眼眸一動,頷首道:“也好,你先帶健婦營和右邊的萬人隊進城!”
……
晉水東岸灘塗。
最後一萬鐵鷂子在驃騎軍和親衛營的衝擊下,四分五裂。
四周的驃騎軍像戲弄獵物的狼群,將這些鐵鷂子分割開來,一點一點的餐食。
突然,一陣鐵鏈絞動的刺耳聲響徹戰場。
曹明勝策馬踱出,馬鞍兩側掛著十幾顆頭顱,髮辮串成的“項鍊”隨著馬蹄起伏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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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鐵槍挑著一具無頭屍體,槍尖從屍體的肛門刺入,貫穿胸腔,腐爛的內臟淅淅瀝瀝地滴落。
“劉體純!”曹明勝的嗓音沙啞如鏽刀刮骨,“你這‘三堵牆’,堵得住閻王殿的門嗎?”
劉體純的喉嚨裡滾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策馬直衝而去。
身邊的鐵鷂子見狀,竟無一人跟隨,
仗打成這樣,一些鐵鷂子的心態完全崩潰了。
他們或跪地求饒,或蜷縮在屍堆後發抖。
戰馬衝至曹明勝十步外時,劉體純突然扯開胸甲,露出佈滿刀疤的胸膛,嘶吼道:“來!往這兒捅!讓老子看看遼東蠻子的種!”
曹明勝卻笑了。
他慢條斯理地抬起鐵槍,槍尖輕輕劃過劉體純的鎖骨,留下一道血痕。
“急什麼?”他歪著頭,像屠夫打量待宰的羔羊,“聽說你有個閨女,剛滿十二?”
劉體純的瞳孔驟然收縮,長槍險些脫手。
三年前離家時,小女兒將一枚平安符系在他腕上,奶聲奶氣地說:“爹打了勝仗,要帶糖人回來呀。”此刻那平安符正貼在胸口,被血浸得發硬。
“你你敢!”劉體純的嗓音陡然尖利。
曹明勝突然暴起,鐵槍如毒蛇吐信,穿透劉體純的右肩,將他挑離馬背。
劇痛讓劉體純的慘叫卡在喉頭,他懸在半空,眼睜睜看著曹明勝湊近自己,鼻尖幾乎相貼。
“老子在此生斬過六百三十一人,”曹明勝的呼吸帶著腐肉般的惡臭,“最嫩的那個,也是十二歲。”
劉體純的眼眸瞬間充血,他瘋狂掙扎,斷腿在空中亂蹬。
曹明勝卻猛地旋槍,槍桿上的倒鉤撕下一塊肩肉。
血雨中,他伸出舌頭接住一滴血珠,陶醉地眯起眼:“你閨女的血,定比你的甜。”
……
:()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頓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