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面具的倭人,身形一動,以極其詭異的姿勢將手裡的倭刀,斬了出去。
那順軍頭目見這兩人身法詭異,不敢怠慢,手腕一翻,使得手中的長斧變向,朝這其中一名倭人劈去。
怎料那倭人如泥鰍一般滑過,使得自己一斧劈空。
當他回身去尋找那兩人身影時,對方兩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只覺咽喉一涼,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乾了一般。
當他丟掉長斧,用手摸向咽喉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抹了脖子。
而他的後腰,也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這就是伊賀流的忍者麼……”鄭成功悠悠自語道:“身法果然詭譎!”
……
“鄭小子連赤鬼浪人都用上了,”徐安國一邊用千里眼觀望著戰況,一邊笑道:“看來是動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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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那老頭倒是有些本事。”曹明勝淡淡道。
“可不麼,”徐安國放下千里眼,喝了一口牛骨湯,砸吧著嘴道:“聽說倭國的忍者身法詭異,極擅暗殺和情報刺探,用來當死士還行,上陣殺敵……”
說著,徐安國搖了搖頭。
曹明勝頷首道:“能看出來,鄭成功是向全力以赴了。”
“呵呵呵……”張璟川吐出一個菸圈,揶揄道:“還不是被你們給刺激的。”
“他是公爺的義子,若是撐不起檯面,豈不墜了公爺的名聲?”徐安國抿嘴笑道:“鄭小子是塊好肉,可是再好的肉也得悉心烹煮,才能把肉質的鮮嫩給激發出來不是。”
曹明勝點了點頭:“再好的刀子,也得磨。”
“你們吶……”張璟川苦笑著搖了搖頭:“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時就不能多關照關照他?”
徐安國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憨笑道:
“公爺麾下的幾位總兵,也就施琅的年齡與鄭小子相仿,可施琅擅海戰,不習陸戰。
二十年後,我等年齡都大了,國公府也得有年輕輩的總兵鎮場面不是,
何況世子還小,
二十年後,
又鄭小子為世子保駕護航,咱們這些叔伯們也放心不是。”
張璟川白了徐安國一眼,沒好氣道:“你倒是想得遠,你家那小子不也在講武堂學習麼,將來讓他頂你的班!”
徐安國哈哈一笑,撓頭道:“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還得在公爺麾下歷練一番,但願將來能成器吧。”
張璟川笑了笑,將目光看向曹明勝,問道:
“曹明勝,去年圓圓給你說的幾個媳婦兒,後來怎麼樣了?能成不成?”
曹明勝渾身一緊,
趕緊岔開話題道:“公爺您看,李自成那邊動了!”
……
:()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頓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