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和吳甡等一眾官員也都嚇了一跳,焦急道:“快,傳太醫!”
王承恩一邊掐著朱由檢的人中穴,一邊揉撫著朱由檢的胸口,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落。
很快,
朱由檢便清醒了過來,拽著王承恩的衣袖,急切道:
“快,在皇極殿設祭臺,朕……朕要與平虜侯一起,告慰這些年在遼東陣亡的將士和被清虜屠戮的百姓!”
……
隊伍,行進於皇宮門口。
張侯爺翻身下馬,身後護衛也一起下馬。
皇宮外圍兩側,站著不少禁軍甲士,但卻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攔。
周圍不遠處,站著不少百姓和官員,還有五城兵馬司的兵卒在緊張地維持秩序。
大明百年來首位軍功侯,就藩於遼東,實打實的手握重兵和封疆大吏,這在行伍中人的心裡,地位是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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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
這位侯爺在遼東所獲得的功績,更是超然中的超然。
眼下,
平虜侯爺與朝廷之間的關係頗為微妙,稍有不慎,便是大明傾覆的局面。
也正是如此,京城裡的這些官員、將士,在張侯爺面前,過於謹小慎微了。
宮門口,
站著兩個人,一個身穿官服,一個身穿宦服。
“錦衣衛指揮使、掌印官駱養性,拜見平虜侯爺!”
“司禮監掌印太監王德化,見過侯爺!”
兩人上前一起行禮。
然而,
較之駱養性的中規中矩,王德化的態度則更顯親近。
張璟川自然知道王德化和陳新甲已經被田弘遇拉攏,站在了自己這邊,於是語氣平和道:“王公公辛苦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表明了自己與王德化之間耐人尋味的關係。
王德化本人的心裡,可謂是欣喜萬分,這就像是得到老闆認可的牛馬一般。
很快,
皇太子朱慈烺一路小跑過來,在張侯爺的身後,躬身行禮道:“學生,拜見先生。”
朱慈烺的態度,倒是讓在場眾人為之訝然。
沒有稱平虜侯爺,而是叫了一句老師。
雖說張侯爺的頭上頂著一個太子太保的官職,但兩人並無師生情誼,甚至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相見。
不得不說,
大部分皇家子弟,在人情世故方面有著與生俱來的優勢。
至少在他十四歲的年紀,已經顯露出夙成之態。
而且,自己在入城之時,並沒有去拜見朱慈烺,而是直奔城門,朱慈烺不僅沒有動怒,反而乖乖的跟在隊伍後面。
由此,也可見其之英睿。
“太子請吧,”張侯爺開口道。
既然你敬我,那我也不會駁了你的臉面。
“先生請!”
說著,
朱慈烺領著張侯爺往宮內走去。
過午門,
目之所及,皆是白幡素縞。
御道兩側,百官披麻戴孝,跪伏於地。
皇太子朱慈烺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後高呼道:
“迎平虜侯,及遼東萬千英靈!”
……
:()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頓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