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四百羸弱的明軍堵在堡內,還被罵成縮頭烏龜。
一直在強壓心中怒火的鰲拜,腦袋裡的那根弦越繃越緊,直到徐敷奏的話,如針一般狠狠的扎到了鰲拜的內心深處,腦子裡的那根弦,徹底的繃斷了。
如果說張璟川得益於嘴遁之術的加持,一直在鰲拜的身上放石頭,那徐敷奏的話就是壓倒鰲拜的最後一根稻草。
“氣死我了!弟兄們,隨我殺出去,我要親手撕了這小子!”
鰲拜一聲暴喝,拔出腰間的鋼刀,朝左右招呼一聲,隨即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城門處跑去。
堡牆上的清軍甲士早就忍受不住張璟川的冷嘲熱諷和肆意謾罵,自從他們於明軍開戰以來,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現在,他們的巴圖魯要帶著他們殺出去撕碎這些羸弱的明軍,清軍士兵紛紛叫好,簇擁著他們的巴圖魯向城門處湧去。
徐敷奏雙手撐在牆垛上,炯炯有神的眼眸直視著下方的明軍小將,眼裡滿是期待。
張璟川罵著罵著,竟發現沒了鰲拜的蹤影,就是堡牆上的清兵也沒了身影。
什麼情況?
難不成,鰲拜帶著一眾清兵下城牆躲清靜去了?
就在張璟川一籌莫展之際,堡牆上探出一個頭來,張璟川隨即看了過去,竟是剛才站在鰲拜身旁的老者。
而這老者正用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還衝著自己慈父般的微笑……
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城門內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緊接著。
“吱呀——”
東海堡的城門從裡面開啟了。
透過逐漸開啟的門縫,張璟川看到了裡面黃燦燦的一片。
鰲拜一馬當先,手持長刀,面目猙獰的朝著自己策馬而來。
隨後,
張璟川左手一扯韁繩,調轉馬頭,往己方軍陣打馬狂奔,大聲喊道:
“開炮!”
……
:()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頓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