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的有點喜歡他;
還是想要趁機打發他,趕緊結束跟他的吻。
那些吻裡,享受的都只有他一個人麼?
他當時過於欣喜,竟然忘了看懷中的oga是什麼表情。
是跟他一樣地享受著。
還是,感到很噁心?
畢竟被他這樣長滿漆黑觸手的變態男人強吻著,嘴巴還被親得那樣的腫。不厭惡才怪。
心臟處蔓延起密密麻麻細微的刺痛。
像是洶湧的波浪,一下又一下,刺得謝燼生心臟幾乎都要血肉模糊一片了,像是被搗爛了似的。
於是,置身在昏暗室內、陰暗角落裡alpha,忽而笑出了一聲,肩膀都發著顫。
整個人越笑越瘋。
漆黑的眼眸卻蔓延著一片血色,像是醞釀的滾燙岩漿,燒得一片通紅。
更詭異的是——
他的下半身完全開始異化了。
雙腿消失。
,!
取而代之的,是無數黏膩漆黑的觸腕。
霎時一窩蜂地湧現在陰暗角落裡。
比虞安之前看過的那些觸腕而言,都還要來得粗大的可怕。
軟體線條肌肉都青筋暴起,輕而易舉地就能絞死人,破壞力、殺傷力爆棚。
或是,將柔弱的人類困在原地,束縛住再也動彈不得。
——這是觸手怪的半異化狀態。
在這種形態下的他們,會變得異常的強悍,暴動,以及瘋狂。
特別是,當身旁沒有自己心愛的小雌性時。
謝燼生微垂著又深又長的眼尾,落下了一滴血淚。
砸在地板上。
像是心上的血流出來,綻開了一朵血花。
不辭而別對,想跑掉是吧。
嫌棄他對麼……
那就別怪他把他抓回來了。
“安安,是你說不會離開我的。”
“那就一、輩、子,也不能逃離我的身邊。”
低低啞然的聲音,混著無窮無盡病態瘋狂的佔有慾,讓人毛骨悚然。
五分鐘前,營地內突然躥出一個怪物,強大得令人髮指。
惹得營地一片驚呼!
他們紛紛讓路。
畢竟這佬不主動攻擊人,就是誰擋他路,他就用觸腕抽誰。
——各位營地傭兵們,請不要在走廊逗留、擋到那位怪物大哥的路了,畢竟我們這些後勤真的打不過。
“假的吧,哪有什麼怪物。”
後勤部的霧藍a,看著通訊器上的訊息,掃著旁邊的積雪,一臉不以為然。
忍不住想起前幾天,他教了一位頂a大佬追老婆。
對於容易害羞又遲鈍的乖軟oga而言,身為alpha必須要熱烈地、瘋狂地向他們表達自己的愛。
關鍵時刻,可以玩點小情趣——
猶如強制愛,小黑屋,捆縛什麼的。
也不知道,那位純情又純愛的大佬聽懂了沒,有沒有學到精髓哄回老婆。
霧藍a想著有時間,他要去問問大佬。
誰知。
遠遠的就看到一張熟悉的俊美帥a臉。
正是那位大佬!
霧藍a遠遠正要招手,大喊道:“兄弟,你老婆……”
話音未落,只見上一秒還百米開外的大佬,下一秒就一陣黑風似地掠過他了身旁。
還沒等霧藍a反應過來。
風嗆得他整個人都在咳嗽,邊咳邊想,剛才是出現幻覺了嗎?!怎麼有殘影在閃現。
直到他一低頭。
看見地上拖著的非人痕跡,以及想起通訊器上的話。
霧藍a:“……”
救命啊。
那位頂a大佬竟然就是怪物。
所以,他那天是一不小心教會一個怪物強制愛追老婆了!
天,到底是哪個可憐的oga被這樣的非人男人惦記上了,千萬不要回來打他啊。
彼時。
虞安坐了兩個小時的車,總算到了草藥組的目的地。
只是,剛下車的剎那,他腿根莫名一陣發軟。
像是被什麼陰暗瘋狗惦記上了似的。
:()乖軟宿主!釣懵了末世偏執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