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床笫之事的,可失憶這半年來,他去過太多地方,見過太多末世裡的混亂不堪。
每次他都覺得角落那些膩人,噁心至極。
可是,當虞安伏在他耳邊,對他著說著那些話。
儘管意識到oga只是在演戲。
可他卻忍不住跟瘋了一樣的興奮,想要聽更多……
所以為什麼,寧願去勾引一個“陌生昏睡”的alpha,也不願意來靠近他?
一看見是他後,就立刻撒腿跑了。
他那一刻多想掐住他纖細的腰肢,把他扯回來,壓在床上問他為什麼跑,下次看見他還敢不敢跑。
又或者,把角落那掃描機器找回來,讓少年再繼續對他說那些情動般的話語。
哪怕,是演戲也好。
總之,能對他多說幾句話就好了。
,!
可他又害怕那樣做了,會看到少年恐懼不安的神色。明明他只是露出一個牴觸的表情,他卻覺得心臟像是被萬千利劍刺穿般的痛。
矛盾得幾乎讓人想瘋。
也就是這一刻,謝燼生才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他壓根就不想他死。
甚至還對那個乖乖軟軟的少年,瘋狂地上了癮。
好像只要他能給他一個眼神,哪怕某天就是要給他打條狗鏈子,他也會乖乖地戴上,在他腳邊搖尾乞憐。
只求……
他能別那麼害怕他。
能夠靠近他,貼著他,抱著他,能跟他說說話。
“虞安。”
他唇齒間碾著這個名字。
忽而像是犯病了一樣,手背繃出更明顯的青筋脈絡,一把抓住了旁邊的薄被。
上面還殘留著少年淡淡好聞的體香,混著些許誘人的茉莉氣息,謝燼生一邊嗅著一邊瘋狂發洩著滋暗的欲,眸色都因過分的壓抑而染上一點餘紅。
“我的。”
聲色喑啞。
薄被濺上……
像是要將那個名字,永遠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不願意來找他,是麼?
沒關係,他可以上前的。
既然他讓他的心裡裝滿了他;那總有一天,他也要他的心裡,完完全全地只能裝滿他。
怪物,本來就是自私而貪婪的。
他之前都當了他的老婆,那麼,以後永遠都只能當他的老婆,做夢也不可以去當別的alpha的情人。
下到一樓時,虞安都莫名打了個寒顫。
總覺得自己被什麼瘋子惦記上了,腿軟得很。
他走進洗手間,往臉上潑了冷水,臉上的熱度這才堪堪止住,道:
“089,第一晚的時候謝燼生他……是不是也來過?”
:()乖軟宿主!釣懵了末世偏執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