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挺拔的背影。
南詩雅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王爺……”她輕輕地喚了一聲,卻沒有說下去。
柏宇軒沒有對那些被裹挾進彈劾的官員落井下石,反而寬慰道:“諸位大人,本王理解你們的難處,身不由己,情有可原。”
這突如其來的寬容,讓這些官員羞愧難當,紛紛跪倒在地,齊聲道:“王爺明察秋毫,我等有愧!”
他們原本是牆頭草,風往哪吹就往哪倒,如今卻被柏宇軒的胸襟所折服,心中暗自決定,以後定當誓死追隨。
朝堂之上,彈劾者們並未就此罷休,他們丟擲新的“罪證”,說柏宇軒結黨營私,培植自己的勢力。
柏宇軒冷笑一聲,從袖中掏出一份名單,上面列舉了近年來提拔的官員,各個籍貫不同,派系各異,哪有什麼結黨營私!
彈劾者們啞口無言,面面相覷。
他們又指責柏宇軒擁兵自重,意圖謀反。
柏宇軒氣定神閒地反問:“南疆告急,邊關將士浴血奮戰,本王身為攝政王,難道不應該加強邊防,訓練軍隊嗎?這難道也是錯?”
彈劾者們再次語塞,他們本以為抓住了柏宇軒的把柄,卻沒想到被他輕而易舉地化解了。
旁觀的官員們看得眼花繚亂,這場朝堂對決,簡直比戲臺上的戲還要精彩!
就在這時,一個尖細的聲音打破了僵局:“攝政王,你巧言善辯,但你如何解釋你府中私藏的兵器和糧草?”
柏宇軒眼皮一跳,這可是他為了應對南疆戰事,秘密準備的物資,怎麼會被發現?
他看向南詩雅,南詩雅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啟稟皇上,”南詩雅款款上前,施了一禮,“府中糧草兵器,是臣妾為了防身而備,與王爺無關。”
“哦?王妃好大的膽子,私藏兵器糧草,可是死罪!”那尖細的聲音更加得意。
南詩雅不慌不忙地從袖中掏出一塊金牌,高高舉起,“臣妾乃先帝御賜的‘護國公主’,有權調動軍隊,儲備糧草,難道你忘了?”
金牌一出,全場譁然。
那尖細的聲音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柏宇軒看著南詩雅,心中暗歎:好一個聰慧的女子!
“南疆戰事緊急,本王這就啟程。”柏宇軒不再理會那些跳樑小醜,轉身準備離開。
“王爺且慢!”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太傅拄著柺杖,顫巍巍地走到柏宇軒面前,“老臣願隨王爺一同前往南疆,為國效力!”
柏宇軒心中一暖
柏宇軒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豪情萬丈。
“好!既然諸位大人如此忠心為國,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柏宇軒帶著眾人離開金鑾殿,只留下皇帝一人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晴不定。
南詩雅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柏宇軒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突然,她臉色一變,低聲說道:“不好……”
南詩雅輕挽著柏宇軒的手臂,柔聲細語:“夫君,你今日在朝堂之上,真如天神下凡,令人敬畏。”
柏宇軒輕笑,反握住她的手:“不過是些跳樑小醜罷了,不足掛齒。”
話雖如此,但他心中卻絲毫不敢放鬆
回到府中,柏宇軒立刻召集心腹密議。
“王爺,此次南疆告急,恐怕並非偶然。”謀士李先生捋著鬍鬚,神色凝重,“依屬下之見,此事背後定有黑手操縱,意圖藉此機會削弱王爺的勢力。”
“李先生所言極是。”另一位謀士王先生也點頭附和,“如今朝中局勢複雜,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王爺此去南疆,京城之中恐怕會再生變故。”
“哼,他們想趁我離開京城搞鬼,簡直是痴心妄想!”柏宇軒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傳令下去,加強府中守衛,密切監視京城動向,如有異動,立即來報!”
“王爺英明!”眾人齊聲應道。
南詩雅在一旁默默地聽著,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她知道,柏宇軒此去南疆,兇險萬分,但她相信,憑藉他的智慧和勇氣,一定能夠化險為夷,凱旋而歸。
夜深人靜,柏宇軒獨自一人在書房中踱步,眉頭緊鎖。
他總覺得有一絲不安縈繞心頭,卻又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
突然,他想起南詩雅之前那句“不好……”,心中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