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扭傷了腳,不礙事。”
柏宇軒心疼地將她抱起,柔聲道:“別逞強了,你的腳都腫了,怎麼能說不礙事呢?我抱你上去。”
南詩雅靠在柏宇軒懷裡,感受到他的溫暖和力量,心中湧起一股甜蜜的暖流。
柏宇軒抱著南詩雅,小心翼翼地沿著羊腸小道向上攀登。
山路陡峭,崎嶇不平,柏宇軒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南詩雅再次受傷。
“宇軒……”南詩雅輕聲喚道。
“怎麼了?”柏宇軒低頭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溫柔。
,!
南詩雅微微一笑,說道:“你看……”她指著前方,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柏宇軒順著南詩雅的目光看去,只見前方豁然開朗,出現了一片平坦的山頂。
站在山頂上,整個山谷一覽無餘,叛軍的營地盡收眼底。
炊煙裊裊,人聲鼎沸,叛軍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柏宇軒小心翼翼地將南詩雅放在一塊平坦的岩石上,仔細檢查了她的腳踝,確認沒有大礙後,才開始觀察山谷中的情況。
他發現叛軍營地防備鬆懈,巡邏計程車兵也寥寥無幾,顯然是輕敵大意。
“真是天助我也!”柏宇軒心中暗喜,他立刻召集林將軍和其他將領,將山谷的地形和叛軍的佈防詳細地講解了一遍,並制定了周密的作戰計劃。
入夜後,柏宇軒率領一支精銳部隊,悄無聲息地沿著羊腸小道攀上山頂。
他們居高臨下,俯視著山谷中的叛軍營地,如同獵人注視著獵物一般。
與此同時,另一支部隊在王糧草官的帶領下,押運著糧草緩緩前進。
這批糧草,正是柏宇軒故意用來引誘叛軍的誘餌。
果然,當糧草隊伍進入山谷後,埋伏已久的叛軍立刻發動了襲擊。
喊殺聲震天動地,山谷中頓時亂作一團。
叛軍人數眾多,來勢洶洶,但柏宇軒的軍隊早有準備,沉著應戰。
他們利用山頂的有利地形,居高臨下,向叛軍發起猛烈的攻擊。
箭如雨下,滾木礌石從山頂傾瀉而下,叛軍死傷慘重,陣腳大亂。
柏宇軒身先士卒,率領精銳部隊衝入敵陣,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他的劍法凌厲,招招致命,叛軍士兵紛紛倒在他的劍下。
經過一番激戰,叛軍最終潰不成軍,四處逃竄。
柏宇軒成功奪回了部分糧草,還抓住了幾個叛軍士兵。
“說,是誰指使你們來劫糧草的?”柏宇軒厲聲喝問。
被俘的叛軍士兵瑟瑟發抖,不敢隱瞞,供出了朝中有人與叛軍勾結的線索。
柏宇軒聽後,臉色陰沉,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李御史……”他低聲唸叨著這個名字,拳頭緊握,指節泛白。
“看來,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置我於死地了……”
他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將俘虜押下去,然後轉身對林將軍說道:“林將軍,將這些俘虜好生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林將軍領命而去,柏宇軒則獨自一人站在山頂,眺望著遠方,目光深邃而悠遠。
“宇軒……”南詩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柏宇軒轉過身,看著南詩雅,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
“怎麼了?”
南詩雅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柔聲道:“你沒事吧?”
柏宇軒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他突然停頓了一下,目光轉向被押下去的俘虜,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只是我覺得,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柏宇軒沒有立刻處置俘虜,反而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一番,然後將他們放了回去。
臨走前,他特意叮囑帶頭的俘虜給張叛軍首領帶句話:“告訴你們首領,我柏宇軒來了,這亂子,我一定會平了它,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 這番話霸氣十足,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回到叛軍營地,俘虜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將柏宇軒的話稟報給了張叛軍首領。
張叛軍首領聽後,先是一愣,隨即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柏宇軒?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他以為自己是誰?真以為自己能平定叛亂?簡直是痴人說夢!”
他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