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縣挑釁與初戰告捷
塵土飛揚之處,鐵蹄錚錚作響,張鄰縣縣令的軍隊仿若蝗蟲過境,肆意掠奪著小縣城的礦石資源。
狂風呼嘯,似在為這暴行助威,運輸隊的馬車被無情掀翻在地,礦石散落得滿地都是,宛如被破壞的希望。
趕車的百姓們敢怒不敢言,他們瑟縮著身子躲在路邊,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身體在瑟瑟發抖,彷彿風中殘燭。
周邊的樹木被砍伐得東倒西歪,村莊的房屋也有不少被撞壞,有的牆壁開裂,有的屋頂坍塌,一片狼藉景象。
訊息傳回到縣衙,柏宇軒的臉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的拳頭緊緊握著,指節泛白,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都凝聚在這雙手上,強壓著內心即將噴發的怒火。
“欺人太甚!”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南詩雅輕輕撫著他的手臂,她的手如同溫柔的春風,試圖撫平柏宇軒心中的怒火。
她柔聲勸慰道:“大人息怒,切莫衝動。與他們硬碰硬,我們並無勝算。”
她眼波流轉,宛如靈動的湖水,一抹狡黠的光芒在其中閃過,“不如,將計就計……”
柏宇軒看著南詩雅,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如同黑暗中看到一絲曙光。但在決定邀請張鄰縣縣令前來時,柏宇軒望著遠方被掠奪後的礦山,心中五味雜陳。
那礦山本是小縣城的希望所在,如今卻一片狼藉。他深知這一計風險極大,如果被識破,縣城可能面臨更大的災難,這就像在懸崖邊行走,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復。
但他又不甘於被鄰縣如此欺凌,心中的不甘如同燃燒的火焰。他的手心滿是汗水,那汗水彷彿是他內心糾結的具象化,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每一種可能的結果,每一種結果都像是命運的骰子在滾動。
最終,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如同賭徒孤注一擲,他決定放手一搏。
幾日後,一封蓋著縣衙大印的請帖送到了張鄰縣縣令手中。信中,柏宇軒語氣謙恭得如同臣子面見君主,邀請張縣令前來小縣城參觀,說是要分享一些發展經驗,互通有無,共同進步。
張鄰縣縣令看著手中的請帖,眉頭緊鎖,像是遇到了一道難解的謎題。心中滿是疑惑,這柏宇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明明搶了自己的資源,現在卻裝作一副友好的樣子,邀請自己去參觀?莫非是有什麼陰謀?他就像一隻多疑的狐狸,思慮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前往。
一來,他想知道柏宇軒到底在搞什麼鬼,好奇心如同貓爪在撓他的心;二來,他也想看看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究竟有什麼值得他學習的地方,貪婪與好奇在他心中交織。
於是,張鄰縣縣令帶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小縣城進發。那馬蹄揚起的塵土,像是他們囂張的氣焰。
柏宇軒親自率領縣衙官員在城門口迎接,城門口的旗幟在風中飄揚,像是在歡迎,又像是在示威。柏宇軒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暖陽,彷彿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張兄,一路辛苦了!”柏宇軒熱情地迎上前去,緊緊握住張鄰縣縣令的手,開始時握手力度適中,隨後微微加力像是一種較量。
張鄰縣縣令皮笑肉不笑地應付著,他的笑容像是面具,僵硬而虛假,心中卻暗自警惕,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可能隱藏著危險。
一行人來到縣衙,縣衙的建築莊嚴肅穆,大堂內牆上掛著一幅幅字畫,桌椅有著精緻的雕花。
陽光透過窗戶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隨著時間推移,光斑緩緩移動。柏宇軒設宴款待,宴席上的菜餚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可這香氣卻無法驅散兩人之間無形的硝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柏宇軒舉起酒杯,酒杯中的酒在燭光下閃爍著,如同他眼中的深意。
對張鄰縣縣令說道:“張兄,小弟有一事不明,還望張兄解惑。”
張鄰縣縣令放下酒杯,心中暗道:終於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他故作鎮定地說道:“柏兄請講。”
柏宇軒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平靜湖面下的漩渦。說道:“前些日子,貴縣的軍隊似乎……有些誤會,小弟的礦石運輸隊受到了些許驚嚇。不知張兄可知此事?”
張鄰縣縣令心中冷笑,那冷笑如同冰刀,面上卻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竟有此事?柏兄放心,我定會徹查此事,給柏兄一個交代!”
柏宇軒擺擺手,那手勢像是在揮散煙霧。說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