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如何治療這種疫病。
他知道,僅僅封鎖水源是不夠的,必須儘快找到治療的方法,才能徹底控制疫情。
夜幕降臨,軍營中火光搖曳,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一個士兵神色慌張地跑到費將軍面前,結結巴巴地說道:“將軍……不好了……有人……有人說……”
“將軍……不好了……有人……有人說……這場疫病是上天的懲罰!是上天降罪於我們聯盟!”士兵哆哆嗦嗦地說完,癱軟在地上。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瞬間點燃了軍營中本就緊繃的情緒。
恐慌像決堤的洪水般席捲而來,士兵們紛紛丟下武器,抱頭鼠竄,哭喊聲、咒罵聲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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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將軍聲嘶力竭地怒吼,試圖維持秩序,但他的聲音很快被淹沒在混亂的浪潮中。
卡間諜隱藏在人群中,看著眼前混亂的景象,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煽風點火,散佈謠言,將恐慌的情緒無限放大。
“我們都要死了!這是天譴啊!”他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進一步加劇了士兵們的恐慌。
就在這時,一個纖細的身影逆著人流,毅然走向了隔離的病患營帳。
那是南詩雅。
她沒有絲毫猶豫,徑直走進了那個瀰漫著死亡氣息的地方。
“詩雅!回來!”柏宇軒大喊,奮力撥開人群,想要阻止她。
他一把抓住南詩雅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你瘋了嗎?那裡太危險了!”
南詩雅轉過頭,目光堅定地望著柏宇軒。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恐懼,只有深深的憐憫和決絕。
“我知道危險,但他們更需要我。”她輕輕掙脫柏宇軒的手,語氣溫柔卻不容置疑,“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他們。”
南詩雅轉身走進了營帳,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帳篷中。
柏宇軒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南詩雅的善良和勇氣讓他敬佩,但也讓他更加擔憂。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
看著混亂的軍營,柏宇軒知道,他必須儘快找到控制疫情的方法,否則一切都會失控。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華神醫,“華神醫,我們必須找到解決的辦法,隔離只是權宜之計。”
華神醫的臉色也異常凝重,他捋了捋花白的鬍鬚,沉聲道:“依老夫看,這疫病並非天譴,而是……”他頓了頓,目光落在了柏宇軒手中的那杯溪水,意味深長地說道:“人為。”
柏宇軒與華神醫立刻投入到緊張的研究中。
柏宇軒根據他對病毒的理解,提出了一種隔離方法:將病人隔離在單獨的帳篷裡,並用浸泡過烈酒的布料覆蓋帳篷入口,限制人員進出,同時,所有接觸過病人的衣物都要焚燒。
這種簡易的隔離措施雖然無法根治疫病,卻有效地減緩了傳播速度。
看到疫情得到控制,士兵們重新燃起了希望,軍心也逐漸穩定下來。
然而,事情遠沒有結束。
儘管疫情傳播得到控制,但仍然有士兵不斷染病。
更糟糕的是,情報顯示,北狄的新型武器即將投入使用。
這種武器的威力巨大,一旦被用於戰場,後果不堪設想。
柏宇軒知道,他必須儘快找到應對之策,否則聯盟軍隊將面臨滅頂之災。
時間緊迫,他再次召集了華神醫和南詩雅,商討對策。
“華神醫,疫情雖然得到控制,但病源依然不明,我們必須儘快找到根源。”柏宇軒語氣凝重,“否則,我們永遠無法徹底戰勝這場疫病。”
華神醫捋著鬍鬚,眉頭緊鎖,“老夫也正為此憂心。依老夫之見,這病源極有可能與水源有關,但老夫仔細檢查過溪水,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南詩雅突然開口道:“會不會是……下毒?”
柏宇軒和華神醫同時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是下毒,那下毒之人又是如何做到的?
他們又有什麼目的?
種種疑問盤旋在柏宇軒的腦海中,讓他感到一陣不安。
“詩雅,你立刻派人仔細搜查溪水周邊,看看能否找到任何線索。”柏宇軒當機立斷,“華神醫,我們再去一趟醫療營帳,看看能否從病人的症狀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三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