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闖敵都,無畏險阻
柏宇軒站在敵國都城外,高聳的城牆如同鋼鐵巨獸般橫亙眼前,城樓上旌旗獵獵,守衛森嚴。
空氣中瀰漫著異域的氣息,耳邊充斥著完全陌生的語言,如同嘈雜的鳥鳴,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他知道,此行兇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但他必須完成任務,為了國家,也為了心中那個牽掛的身影。
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急於尋找潛入的時機,而是反其道而行之。
他故意在城門口來回踱步,時不時做出一些傻愣愣的動作,臉上掛著茫然無措的表情,如同一個誤入歧途的旅人。
守城計程車兵見他衣著普通,舉止怪異,言語不通,只當他是個腦子不太靈光的傻子,言語間充滿了輕蔑和嘲笑,警惕性也逐漸放鬆。
柏宇軒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深知,輕敵是兵家大忌,而他要做的,就是利用敵人的輕敵,為自己創造機會。
他裝作聽不懂守衛的呵斥,依舊我行我素地在城門口晃悠,眼神卻不斷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任何一絲可以利用的破綻。
夜幕降臨,城門即將關閉。
一個士兵不耐煩地推搡著柏宇軒,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大概意思是讓他趕緊離開。
柏宇軒裝作害怕的樣子,連連後退,卻在後退的同時,不動聲色地將一枚小石子踢到了城門下方的機關處。
“等等……” 他突然開口,用蹩腳的當地語言說道, “我有……重要的……東西……”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亮閃閃的金屬牌,在士兵面前晃了晃。
士兵被金屬牌吸引,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
他一把奪過金屬牌,仔細端詳起來……
金屬牌在火把的映照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那士兵看得入了神,全然忘記了柏宇軒的存在。
柏宇軒趁此機會,一個閃身躲進了旁邊一輛即將進城的商隊的馬車底下。
商隊浩浩蕩蕩地駛入了城門,柏宇軒也隨著商隊,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敵國都城。
城內街道狹窄,人頭攢動,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各種奇異的香料味混雜在一起,充斥著柏宇軒的鼻腔。
他從馬車底下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沿著街道往前走,儘量讓自己融入到人群中,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天不遂人願,他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當地惡霸。
那惡霸斜睨了他一眼,見他衣著樸素,操著外地口音,便認定他是好欺負的主,頓時來了興致。
“哎呦,哪來的鄉巴佬,敢撞本大爺!”惡霸伸手攔住柏宇軒的去路,語氣囂張跋扈。
柏宇軒心中暗道不好,臉上卻裝出一副膽怯的樣子,連連拱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人不是故意的。”
惡霸見他這副模樣,更加得意,步步緊逼:“不是故意的?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知道本大爺是誰嗎?”周圍的百姓見狀,紛紛圍攏過來,指指點點,卻無人敢上前勸阻。
惡霸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更加囂張,猛地揮拳朝柏宇軒的面門打去。
柏宇軒早有防備,身子一側,輕巧地躲過了這一拳。
惡霸一拳落空,惱羞成怒,再次揮拳襲來。
這一次,柏宇軒沒有再躲,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一掌拍在惡霸的胸口,緊接著一個掃堂腿,將惡霸重重地摔倒在地。
周圍的百姓見狀,一片譁然。
惡霸掙扎著爬起來,指著柏宇軒,口齒不清地罵道:“你…你…你敢打我?”
柏宇軒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冷一笑:“打的就是你。” 他轉身走向一個僻靜的角落,準備稍作休息。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牆角的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上……
“這花……” 他喃喃自語道,“和詩雅送我的……”
柏宇軒倚著牆角,粗糙的磚石硌得後背生疼,但這絲毫不能擾亂他此刻紛亂的思緒。
他從懷裡掏出一塊絹帕,上面繡著一朵精緻的蘭花,正是南詩雅親手所繡。
指尖輕輕摩挲著柔軟的絹帕,南詩雅溫柔的笑容彷彿就在眼前,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
他閉上眼睛,貪婪地呼吸著絹帕上殘留的淡淡幽香,彷彿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