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逆變,曙光初現
地牢陰冷潮溼,空氣中瀰漫著黴味。
南詩雅蜷縮在角落裡,臉色蒼白,嘴唇乾裂。
她已經三天滴水未進,以絕食抗議這無妄的囚禁。
看守她的陳侍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幾次三番勸她進食,卻都被她冷冷拒絕。
陳侍衛滿頭大汗地向趙盟主彙報:“盟主,這南姑娘不吃不喝,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跟挾持她的人交代啊?”趙盟主煩躁地踱著步,南詩雅是他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用來逼迫柏宇軒現身。
可這棋子如此不配合,讓他進退兩難。
他咬牙道:“繼續勸!告訴她,柏宇軒要是再不出現,她就別想活著出去!”
訊息傳到柏宇軒耳中,他心如刀絞。
詩雅的聰慧狡黠他最清楚,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用這種方式逼迫自己。
他明白,她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為他爭取時間。
與此同時,金鑾殿上,柏宇軒手持一疊證據,慷慨陳詞,將與三皇子勾結的官員罪行一一揭露。
李丞相原本作壁上觀,此刻卻也添油加醋,將矛頭指向三皇子。
皇上勃然大怒,下令徹查此事。
三皇子府上,氣氛驟然緊張,人人自危,曾經牢不可破的聯盟,開始出現裂痕。
柏宇軒沒有乘勝追擊,反而向其他幾位皇子丟擲了橄欖枝……
他走到窗邊,望著天邊漸漸升起的旭日,喃喃自語:“好戲,才剛剛開始。” 有人在門外叩響三聲,柏宇軒微微一笑:“進來。”
推門而入的是六皇子,他一臉焦慮,顯然三皇子聯盟的瓦解並沒有讓他安心。
“先生,如今三皇子那邊自顧不暇,我們是否應該趁機……”他做了個砍的手勢,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柏宇軒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殿下,窮寇莫追的道理您應該明白。三皇子如今看似孤立無援,但若是我們逼得太緊,反而會讓他狗急跳牆,與其他皇子聯手對抗我們。況且……”他頓了頓,目光深邃,“我們真正的目標並非三皇子。”
六皇子不解地皺起眉頭:“先生的意思是……”
“我們要的是整個棋盤。”柏宇軒走到棋盤前,拿起一枚白子,輕輕落下,“而現在,我們還缺一個重要的棋子。”
與此同時,地牢中的陳侍衛內心正經歷著一番天人交戰。
他奉命看守南詩雅,可這幾日南詩雅的堅韌與不屈深深觸動了他。
他本是江湖中人,受恩於趙盟主才為他效力,如今卻要為虎作倀,良心上實在過不去。
他想起自己遠在鄉下的老母,若是她知道自己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該如何自處?
陳侍衛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
他趁著夜深人靜,偷偷溜出地牢,幾經輾轉,終於找到了柏宇軒的府邸。
他遞上一封信,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地牢,子時。” 柏宇軒展開信箋,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抬頭看向六皇子,眼中精光閃爍:“殿下,好戲,開始了。”
六皇子正欲開口詢問,卻見柏宇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走到窗邊,望著漆黑的夜空,低聲說道:“今晚,會有貴客臨門……”
子時將至,一輪彎月高懸夜空,為大地披上一層銀霜。
陳侍衛按照約定,偷偷開啟了地牢的門。
南詩雅虛弱地靠在牆角,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陳侍衛在她面前單膝跪地,低聲道:“南姑娘,得罪了。” 他解開南詩雅身上的繩索,攙扶著她走出地牢。
與此同時,六皇子府邸附近,突然出現一道耀眼的光芒,直衝雲霄。
光芒散去後,空中赫然出現一朵巨大的蓮花狀祥雲,散發著五彩的光暈。
百姓們紛紛跪地叩拜,高呼“祥瑞降臨,六皇子天命所歸”。
訊息傳到皇宮,皇上大為震驚,立刻召見六皇子。
六皇子故作驚訝,將一切歸功於祖宗保佑。
皇上龍顏大悅,對六皇子更加器重。
六皇子回到府邸,激動地握住柏宇軒的手:“先生,多虧了你!我…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你。”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先生,詩雅姑娘,你們的大恩大德,我銘記於心。將來我若登上皇位,定不會虧待你們!”
柏宇軒淡然一笑:“殿下言重了,我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