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宇軒高中狀元的訊息如同春風吹過京城的大街小巷,各方勢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蠢蠢欲動。丞相府的帖子如雪片般紛紛飛來,更有甚者,直接把狀元府的大門圍得水洩不通。而在這眾多勢力之中,大皇子表現得最為急切。
數名身著勁裝的侍衛猶如銅牆鐵壁般將狀元府圍得嚴嚴實實,大皇子府的管家趾高氣揚地站在柏宇軒面前,那模樣彷彿他就是這世間的主宰,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柏狀元,我家殿下有請,還請移步。”踏入府內,大皇子斜倚在太師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枚玉扳指,那玉扳指在光線的映照下散發著幽冷的光,他的眼神陰鷙,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見柏宇軒進來,他動也不動,只是淡淡地開口:“柏宇軒,你很聰明,也很有才華。本王欣賞你,所以給你一個機會,加入本王的陣營,本王保你飛黃騰達,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此時,周圍的空氣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凝固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侍衛們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盯著柏宇軒,那眼神好似只要他稍有拒絕的跡象,就會立刻像惡狼撲食一般將他拿下。
然而,柏宇軒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面對大皇子的威逼利誘,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突然放聲大笑,那笑聲如同洪鐘大呂,在這壓抑的空間裡迴盪,笑聲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諷:“大皇子殿下,這就是您的手段?如此低劣,真是讓人失望啊!您以為,這就能讓我屈服嗎?”這突如其來的大笑,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大皇子臉上原本那虛偽的笑容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那陰沉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籠罩著他的臉龐。“你這是在找死!”大皇子猛地站起身來,像一頭髮怒的獅子般怒吼道。柏宇軒依舊面不改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找死?大皇子殿下,您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我柏宇軒,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威脅的!”大皇子氣得臉色鐵青,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狠狠地瞪著柏宇軒,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很好!你給本王等著!”說罷,他憤怒地拂袖而去,只留下滿屋子的怒氣和壓抑,那壓抑的氣息如同不散的陰霾。
柏宇軒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像是對大皇子的無聲挑釁。他心裡清楚,這僅僅是個開始,就像平靜的湖面泛起的一絲漣漪,而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如同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他轉身看向門外的天空,那天空有些灰暗,彷彿也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他喃喃自語道:“這京城的天,看來要變了……”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你這樣激怒他,真的好嗎?”柏宇軒回頭,看到南詩雅正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激怒他?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柏宇軒聳了聳肩,語氣輕鬆地說道,“有些人,你越是怕他,他就越是得寸進尺。倒不如一開始就亮出自己的底牌,讓他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南詩雅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挽住他的胳膊,目光中帶著一絲擔憂:“你可真是大膽,就不怕他報復你?”柏宇軒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怕?我為什麼要怕他?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他頓了頓,又說道:“倒是你……最近小心些,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柏宇軒前腳剛送走怒氣衝衝的大皇子,後腳朝堂上就掀起了軒然大波。秦貴妃巧舌如簧,那話語如同帶有魔力的絲線,輕而易舉地煽動了不明真相的官員。在她的蠱惑下,這些官員們將柏宇軒描繪成一個恃才傲物、不識抬舉之徒。一時間,朝堂之上,指責柏宇軒的聲音此起彼伏,如同洶湧的浪潮,狀元郎竟成了眾矢之的。“柏宇軒不過一介新晉舉子,竟敢如此藐視大皇子,真乃狂妄至極!”一位老臣痛心疾首地斥責道,他的臉上滿是憤怒與不滿,花白的鬍子都跟著顫抖起來。“大皇子仁厚,願意接納他,他卻不識好歹,如此目無尊長,日後必成禍患!”另一位官員也跟著附和,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正義。
柏宇軒聽著這些官員的指責,心中冷笑。這些人,在他看來不過是被人當槍使的蠢貨,還在這裡狺狺狂吠。輿論的壓力如同大山般沉甸甸地壓在柏宇軒身上,狀元府門前原本的熱鬧景象消失不見,變得冷清了許多。那些曾經趨之若鶩的官員們,如今像躲避瘟疫一般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什麼麻煩,他們的態度轉變之快,就像翻書一樣。
然而,柏宇軒並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壓力擊垮。他冷靜地分析著局勢,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的棋手在審視棋局,又如同庖丁解牛般,將複雜的朝堂關係抽絲剝繭。他深知,這背後定有黑手操縱,而這黑手,極有可能就是秦貴妃。柏宇軒沒有坐以待斃,他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