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傢伙,很難不對他產生敬畏,同樣的,如果只是打上一場的話,你們或許能避開他的存在。“
那個人?
白父記住了這個被李醫生刻意提起的人,雖然不知道名字,顯然是很出名的一個人,打聽打聽就能知道。
李醫生揉了揉眉心,揮揮手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給傷員配藥了,等會你們就能進去看看他的狀況了。”
“對了,據我的估計,後天他就能恢復個七七八八了。”
李醫生鑽回了病房,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白父分配起接下來的任務:“等白星霞出來,我和皮馮回去看看情況,順便打聽下訊息,小紅你留下可以嗎?”
“沒問題。”紅拍了拍自己的雙槍保證道。
用於矯正脊椎的機械被摘下,白星霞靜靜地趴在病床上,雙眼緊閉,眉頭微微皺起。
麻藥的效果開始消退,意識重新回到了身體。
這時候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後背中間的那個部位,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用力地拉扯著兩邊的皮肉。
那股力量起初還比較輕微,但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強烈,就像是有人在用一根繩子緊緊地勒住他的身體一般。
與此同時,一股奇異的感覺順著脊樑骨蔓延開來。一整條脊椎骨頭都開始變得酥酥麻麻的,這種麻癢的感覺既讓他感到有些不適,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異樣刺激。
隨著時間的推移,先前注射的麻藥效果正逐漸消退。
原本被麻痺的神經末梢重新恢復了知覺,而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陣洶湧澎湃的疼痛。
那種疼痛猶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白星霞的意識防線,每一次的陣痛都如同重錘擊打在他的身上,令他忍不住顫抖起來。
撕裂般的脹痛與向內收縮的痛苦同時傳入腦子,無時不刻的折磨著白星霞的精神。
“情況很好,他的脊椎矯正很標準,唔,之前的側彎也順便糾正了。”
“這個是加了鎮痛劑的藥,大概紮在這個位置上就可以了。”李醫生的聲音從高處響起。
白星霞感覺到手指按在他的骨頭邊上,隨後就是一根針頭扎進身體的感覺。
“徑直推下去,記住,針頭要儘可能的垂直。”
“明白,這些藥要打幾天?”
紅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李醫生的聲音響了起來:”到他上擂臺,每隔二十四個小時,來上一針。上擂臺之前,同樣的位置,來一針這個,鎮痛劑。“
”好。“
”行了,我還有其他的病人在,你們注意聲音不要太大,我先走了,病人需要多休息。”
紅蹲在了病床旁邊,握住了白星霞無力的手。
”哼哼~“白星霞哼哼兩聲,示意自己聽得見。
白父點了點頭,”手術很成功,做好準備吧,後面應該要打幾場硬仗。“
”嗯~“白星霞無力的嗯了一聲作為回應。
皮馮說道:“我會幫你打聽好訊息的,放心休息,準備的工作就交給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