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找上王當。
本來劉沁是準備出戰的,哪知道這丫頭性子烈,動作也更加迅捷。
如此一來,場中打得再怎麼驚心動魄他也不在意了,一雙眼,緊緊的就盯住了荊雲風和王當,右手穩穩地抓在劍柄上,只要荊雲風有個不著,相信他馬上就會起身而上,根本不會理會那決鬥到底公平還是不公平。
山下打得熱烈,周倉卻是快步趕去祭壇,轉過山頭,便見一人站在道上。
“屬下參見周渠帥。”
“山上如何?”
“天師與道長他們往碭山去了,只剩下了守陵一族族長和族中大長老。”
“你拿著這個令牌,可保你一命。”說著,周倉由懷中掏出了一塊製作精美的令牌。
“杜長多謝周渠帥。”
“當年若不是你替天師與我送信,周某已然身死,今日之後,恩怨一筆勾銷。黃天已死,便離開這亂世吧。”
“屬下領命!”
山風吹來,杜長只能淺淺一笑,看向山頭,那裡人聲鼎沸。
“喝呀!”一聲巨吼,裴元紹一記力劈華山,張牛角穩穩接住。大夥一聲炸裂,“好!”
得此一聲,裴元紹更多亢奮不已,大斧橫斬側誅,上劈下挑,好不盡興。
張牛角也是不賴,雖然被眾人圍著,但是他應戰沉著,一杆馬槊兒臂粗細,但在他的手中卻像是一根筷子一樣。招來招往,往往裴元紹前招未到,他的後招已是先至。明白的人一眼便知,再戰下去,裴元紹必敗無疑。
不遠處的荊從法則是喝聲震天,每每發招,皆是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術。王度對之,膽戰心驚,只靠著過人的騰挪之技,左閃右避,然而也是如履薄冰。
褚飛燕和馬濤卻是不上不下,也不知道是馬濤沒有發力,還是褚飛燕沒有動力。
這幾對都是眼能分明,時間而已。荊雲風那邊卻不一樣了。
只見場中一襲紅衣的荊雲風就彷彿是一隻不停騰縱的蝴蝶,她進一步,王當退一步,她出一招,王當更是逃之夭夭。
然而一個存心逃跑,一個要置人於死地。最後逃跑的又如何而逃?
再得二十回合,王當就因身有傷勢,失血過多而露出破綻,被荊雲風一劍刺在了場中。
王當一死,餘下三人哪裡還有心思磨蹭。然而想要“破陣”而去,這事又談何容易?
就在這將要要命的關頭,山上走來了一人,此人一身書生之氣,長袍袖尾,似道似官。
“刀下留人!”
聽到呼喊,山下眾人不禁一愣,就在這愣神的當口,荊從法一拳就將發愣的王度錘翻在地,正要上手,那人又大聲急喊:“荊嚴的性命!”
聽得此話,他方才鼻中一哼,看向了來人。
得此空著,張牛角三人連忙聚攏在了一塊,也看向了此人。
第五十九章周倉獨上祭壇去,群俠亂武泯恩仇
不一會兒,周倉一行也出現在了洞口,不用他招呼,大夥呼啦一聲就將幾人圍在了中間,裡三層,外三層,多出來的只好在外面又圍上了三層。
如此一來簡直是水洩不通,別說你想逃出去一個人,就算你是隻蒼蠅,多有兩三對翅膀,也是插翅難飛。
“周倉,你與我們近日無仇,遠日無怨。想當年,我們黑山軍可是一直幫村著你們黃山軍啊!”王度大聲說道,聲音竟是有些顫抖。
“哈哈哈哈……”周倉彷彿是聽到了世間上最好笑的笑話,道:“你區區小將一個,怎知你家大渠帥的算盤?張牛角,好久不久啊,這些年來,你過得還好吧!”
“周倉?當年是你和於毒硬要拉上我黑山軍,何來我打算盤?”張牛角問道。
“當年倘若你黑山軍肯出兵助我,我黃山軍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你張牛角非但不助我,反而還向公孫瓚告密,此事說來,你該如何給我那五十萬兄弟交代?”
“哈哈哈哈,好一個周倉,恕我眼濁,如今才知道你亂扣高帽的本事。我黑山軍剛出常山,糧草就被燒燬殆盡,待我準備好糧草,才知道是於毒從中作梗。你們兩人共出泰山郡,百萬人馬都拿不下區區一個小城?”
“哼哼,我人馬還未到,泰山郡守就已經做好了防備。鏖戰半月,朝歌軍一直杳無音信。後來收到你黑山軍來信,這才渡過黃河,與你合軍,可惜又來了一個能提前預知的公孫瓚。”
“那好,咱們不看舊情,當時我奉天師之命,作你兩家的援手。且不看你黃山軍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