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她年長兩歲,在呼吸法的運用上也還算有些天賦,但終究是比不上她這樣擁有大才能的人。
話雖如此,但我也有一個花子並不具備的小小能力。
那就是自年幼時親眼目睹父母家人被惡鬼所殺後,我從此便對鬼這一存在產生了某種極特殊的感知。
這種感知說不清道不明,但只要被惡鬼靠近到附近一定範圍,我的身體就會產生難以遏制的強烈顫慄感。
在藤襲山上,我就是利用這種特殊的感知,配合著花子以摧枯拉朽的姿態,一同找出並斬殺了藏匿在這座山裡的所有惡鬼。
至此,時隔三年,我們終於在同期那些候補劍士的歡呼聲中,一同成為了鬼殺隊的正式劍士。
能和花子站在一起接受眾人的感激與稱讚,沒有比這更值得讓我開心的事情了。
這之後,花子理所當然地要回去看望自己闊別三年之久的師父。
而我,也正好想借這個機會去親眼見見這位神秘的女性。
臨走之前,花子被那位主公大人召見,她給自己的師父寫了一封信,告訴我地址後,就讓我先行啟程過來拜訪。
那是在一座城鎮的道場內,是花子在加入鬼殺隊前生活了好幾年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要去見的,就是過去三年間被花子時刻掛在嘴邊的那位神秘女性,我的內心就對此感到無比的期待、緊張與好奇。
我在腦海中反覆盤算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對話,並一遍遍進行演練。
這些緊張的情緒相互交織著,嚴重影響了我對周圍的感知與判斷,以至於直到我走進這家道場內,直到我的身體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顫慄,我才終於察覺到……
她,竟然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