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
楚天麟一聽,臉色頓時煞白。
那滬城解元楚修文的才名已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說他同時打敗京中兩大才子,自己這點墨水怎敢與之相較?
至於與國師比試武藝,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墨無痕看似柔弱,可誰知是否深藏不露。
猶記得那一次,彼時,酒樓內人聲鼎沸,酒香四溢。
不知是誰提及了他那早已逝去的叔父,盛讚其文采斐然,如繁星璀璨。
而他與父親恰巧也身處這座酒樓之中。
當聽到旁人對楚辭州如此讚譽有加之時,楚辭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彷彿被烏雲籠罩一般。
只見楚辭源怒衝衝地走過去,對著那人便是一頓嚴厲的訓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個被訓之人竟然已是醉意朦朧,膽子變得異常之大。
面對堂堂侯府的威嚴,他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反而毫不退縮地與他爹激烈爭辯起來。
楚辭源見狀惱怒萬分,當即就要下令讓手下之人動手教訓這個無禮之徒。
可就在此時,原本喧鬧嘈雜的茶樓突然間安靜下來,眾人皆目瞪口呆地望向同一個方向——只見國師如同仙人下凡般,緩緩從人群中踱步而來。
墨無痕面沉似水,不怒自威。
只見他輕抬手臂,向著楚辭源所在之處隨意一揮。
片刻,楚辭源彷彿中了魔咒一般,臉上的怒色須臾之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難以自抑的狂笑。
他爹那不受控制的癲狂,令楚天麟悚然,無暇再顧及打人之事,匆忙命人將楚辭源帶回侯府。
經府醫近一個時辰的持續診治,楚辭源的笑聲方才得以遏止,然彼時的他已疲憊至極,虛脫無力,整個人仿若風中之燭,岌岌可危。
楚天麟暗想,這等會下毒的惡人,自己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才敢去招惹。
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得強打精神應承下來。
“小可選擇文考。”楚天麟咬咬牙說道。說完那眼神還不自覺的偷偷瞟向楚修文。
只見他身姿挺拔,一襲白衣隨風飄動,更襯得他風度翩翩、氣質高雅;其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雙眸明亮如星辰,深邃而又迷人,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雖說是文弱書生,卻又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
聽到他的回答,寒風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修文,看你的!”
“是,殿下,草民能為國選能,自當竭盡全力。”說完一臉挑釁的看向楚辭源。
比試開始,楚天麟緊張得額頭冒汗,抓耳撓腮。
而楚修文則洋洋灑灑,妙筆生花。
楚辭源一臉憤慨的瞪視楚修文,他兒子與楚修文當前的狀況,就好比當年的自己與楚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