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我們可要開了啊!”荷官大聲喊道,聲音在嘈雜的賭坊裡迴盪著,拉回了眾人的思緒。
見他雙手緊緊握住骰盅,準備揭開那決定勝負的一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坐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的寒風悄然運起內力,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他指尖流出,精準地作用在了骰子之上。
原本被荷官控制好的點數瞬間發生了變化。
隨著荷官將骰盅開啟,眾人定睛一看,果不其然,這一局又是楚修文贏得盆滿缽滿。
荷官頓時有些傻眼,心中不解自己明明已經做了手腳,為何會出錯?
他疑惑地看向手中的骰盅和骰子,試圖找出其中的端倪,卻是一無所獲。
立於不遠處,不久前對那名男子喊打喊殺的管事,此刻正以冷峻如冰的眼神直視向荷官。
那目光似乎能洞悉人的靈魂,令荷官不禁悚然顫抖。
賭坊對於辦事不力者的懲處,其痛苦程度並不亞於死亡。
荷官額頭開始滲出細密汗珠,他深吸口氣,緊咬牙關,決意重新開局。
此次,他較之前更為謹慎,每一個動作都做得異常沉穩而小心,唯恐再出現任何紕漏。
然而,即便如此,寒風的手段顯然更為精妙。
他悄無聲息地再次輕彈一指,似有神通般悄然改變了骰子的點數。
當荷官再次揭開骰盅時,看到的仍舊是楚修文大獲全勝的情形。
此刻,楚修文面前已堆積如山的籌碼,而他依然面沉似水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場上跟隨楚修文下注的賭徒越來越多,一個個都賺得盆滿缽滿。
如此結果一再出現,幕後之人終是坐不住了。
只見一妖豔的女子扭著腰肢來到桌邊,一把推開那名礙事的荷官,對著楚修文拋去一個媚眼,繼而,輕啟朱唇,嬌聲道:
“這位小公子,陪奴家玩把大的如何?”
寒風見她不怕死的,敢公然對自己的心上人賣弄風情,頓感怒火中燒。
然而,正當寒風怒不可遏之時,突然聽到楚修文那帶著驚訝的聲音傳來:“大娘,你眼睛怎麼了?莫不是得了什麼怪病不成?”
“哈哈……”瞬間,賭坊眾人鬨堂大笑起來,都被楚修文那單純的樣子與女子那副要吃人的模樣給逗樂了。
一句話能撫平了寒風怒火的,兩個世界唯有楚修文一人也。
從他露在面具外上翹的唇角可知對他小呆子的表現滿意。
不忘在心裡為墨無痕點個贊,這招教得不錯,回去給他加雞腿。
墨無痕:本座小公子給的雞腿才香!
“你……公子,奴家年方二八!”女人的話語聲不自覺地提高了些許,尖銳又刺耳。
顯然又是一個自稱年方二八的女子被一句大娘給激怒了!
隨後只見那女人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那股怒氣,接著說道:
“小公子,我們玩把大的,一局定輸贏如何?不過若是小公子輸了,可得留下些東西才行哦。”女子唇角帶著魅惑十足的笑容,眼中卻透著無盡的算計。
楚修文挑了挑眉,“行呀,那要是你輸了呢?”
只見那女子輕掩唇瓣,嬌聲笑道:“奴家若是輸了這場比試,便心甘情願地跟隨公子回府,任由公子擺佈,您喜歡怎樣都行喲~”
她眼波流轉之間,盡顯嫵媚風情。
那嬌柔的姿態和迷人的笑容彷彿具有勾魂攝魄之力,使得在場眾多男子皆為之傾倒,一個個如痴如醉的凝視著她,似乎生怕錯過了她哪怕一絲一毫的細微動作。
然而,唯有她想拿下的楚修文,對她的萬般風情視若無睹。
見他急忙轉身仰頭望向寒風,他看了髒東西,要看心上人洗洗眼睛。
寒風戴著面具,卻依然難掩那如刀削斧鑿般勾勒出的俊逸輪廓映入眼簾,楚修文的唇角帶笑,輕聲自語:
“嗯,這才是最美的!”
見寒風一副想打人的模樣,忙出口嚷嚷道:
“侍衛大哥,這女子究竟是何意?她說輸了便要隨我回府,難道是要替本公子去清掃茅房不成?可是我們府上的茅房早已有了專人負責清掃,總不能為她而辭退別人吧?這真是令我為難!”
說著,他還煞有介事地連連搖頭嘆息,臉上露出一副天真又無奈的神情來。
立於一側的寒風本欲出手懲戒那等不知深淺的女子,聽到心上人的話,趕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