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文用臉頰蹭了蹭寒風的胸膛,以示親密。
隨後輕聲問道:“寒風,你說的顏汐月可是大皇子的人?”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一提到這個人,楚修文的心裡就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酸楚。
儘管寒風解釋過,他當時說出要娶那個女人並非出於本意,而是在某種不受控制的情況下,但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這種失控,對方卻始終不願意向他透露。
寒風看著楚修文那緊皺的眉頭和略顯失落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些心疼。
連忙安慰道:“嗯,修文,你莫要吃醋了,本王自始至終,只對你一人心動。”
寒風之所以緘口不言蠱毒之事,無非是不願楚修文為他擔憂,畢竟他對此毒蟲知之甚少,尚未覓得解決之法。
然而,寒風的這番言辭並未全然消弭楚修文內心的憂懼。
楚修文沉默片刻,復又開口追問:“那寒風,你留顏汐月莫非另有他用?總不能沒有理由吧?”
他的眼神緊緊鎖住寒風,仿若欲從其眼眸中尋得答案。
殺伐果斷的寒風豈會平白無故縱容包藏禍心之人近身。
想到顏汐月乃是美豔動人的女子,楚修文便覺心頭酸澀,即便寒風對她並無喜愛之意,他依然會心生醋意!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這是他楚修文對愛情的期許。
若寒風日後變心,他必決然離去,即便最終一無所有,他也絕不妥協。
寒風沉凝地說道:“此女作惡多端,本王只是不想她死得太過輕鬆。”
寒風眸中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冷冽寒光。
若非那兩人急功近利,急於除去此間的自己,那龍逸塵也無法輕易擺脫顏汐月的掌控。
只怕再過不久他將徹底淪為她的傀儡,到那時等待自己的不是死也將是比死更痛苦的事情。
就算現代的自己得以迴歸,只怕也很難掙脫身體的束縛。
說起來,他還得好好謝謝自己的兩位皇兄壞了顏汐月的好事呢。
寒風仰望蒼穹,心中暗自道謝:多謝!這樣的人生規劃甚好!
飽經滄桑,無非是為了成就自己有愛相伴的歲月。
繼而低頭凝視著懷中之人,見他仍鬱鬱寡歡。
輕撫上楚修文的眉眼,繼續寬慰道:“待你入了王府,自會明白,不論是昔日的龍逸塵,還是現今的寒風,皆對她毫無愛意,龍逸塵是有難言的苦衷,而寒風則是欲讓她生不如死罷了。”
楚修文牢牢地凝視著寒風那幽深而又略帶迷茫的眼眸,他清晰地察覺到對方似乎隱瞞著什麼。
“寒風,無論發生何事,我由衷地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請相信我,我絕非膽小怕事之輩,我不懼任何艱難險阻。
只因在我內心深處,唯一的念想便是能與你攜手並肩,無論遭遇何種生死考驗,都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獨屬於楚修文給他的溫暖在寒風的心尖蔓延。
寒風撐起身體,他那雙動人心魄的眼眸,宛如深邃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溫柔而深情地凝視著身側之人。
楚修文靜靜地躺著,他那張俊朗的面容猶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高挺的鼻樑,劍眉星目。
寒風輕輕地撫摸著那線條分明的臉頰,感受著他肌膚傳來的溫度。
此刻他的小呆子面色潮紅,可愛又勾人。
寒風直接俯身吻了下去,霸道又不失溫柔。
“修文……”從相貼的齒逢中道出心中的渴望。
唇上被溫熱所覆蓋,寒風的熱吻讓楚修文頓感心臟似要衝破胸腔的禁錮,肆意跳動,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恰似疾風般席捲他的整個感官。
耳畔仿若有雷鳴之聲,世間萬物皆已離他遠去。唯餘唇與唇相依的輕柔觸感與心頭難抑的悸動在撼動著他的心神。
寒風強壓下體內叫囂的慾望,結束了這一吻,將人緊摟入懷,急喘兩口粗氣,輕聲說道:“睡吧!”
然而這短暫的親吻,卻彷彿點燃了一團熊熊烈火,讓兩人的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情感波瀾。
寅時的京城還籠罩在一片靜謐的夜色之中,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傳來幾聲犬吠和更夫的打更聲。
然而,在那巍峨莊嚴的宮門口,此時卻是人頭攢動,一群身著華麗朝服的大人們正焦急地等待著上朝時刻的來臨。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引起一陣騷動,只見一個身影緩緩走來,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