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痕默默伸出自己的衣袖。
雲朗:“切!”
撇撇嘴,傲嬌的追那兩人而去。
墨無痕無奈輕笑一聲,也緊隨其後。
寒風面帶微笑地對楚修文說道:“修文,眼下正值秋高氣爽之季,我們去遊湖可好?此刻能悠然泛舟于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想必會有一番別樣的愜意感受!”
聽到這話,雲朗興奮地點頭搶話:“好啊好啊!楚兄有所不知,這京城之中的鳳鳴湖可是聞名遐邇,其景色美不勝收,令人陶醉其中難以自拔。
而且還有一則神秘的傳說,相傳在古時,這片湖中曾有一隻冰鳳棲息於此,守護著這片土地的眾生靈,為整座湖泊增添了一抹神秘而迷人的色彩。”
楚修文也被兩人的話挑起了興趣,滿眼期待的對著寒風點頭。
四人漫步於街市,往湖邊走去。
在離逸王府不遠處,遠遠便瞧見到楚萓與沈燕琳二人的施粥攤子。
而楚萓與沈燕琳兩人則一副高姿態,端坐在陰涼處聊天。
寒風示意下人取來面具戴上,他可不想有討厭的人打擾他與小呆子的約會。
寒風武藝精湛,自是耳聰目明,隱約間便聽到那兩個女子的對話傳來:
只聞得楚萓有氣無力地說道:“燕琳,我們已經到這逸王府附近施粥了,為何還是不見逸王殿下?自王府侍衛將王府外諸般耳目清除後,我便再難如往昔那般,與王爺不期而遇了。”
語氣中滿是悲傷之色。
沈燕琳翻了個白眼,心中恨不能馬上與這蠢女人翻臉。
以往,她還有能讓自己見到龍逸塵的作用,而今,連此等效用亦蕩然無存。
然而楚萓家乃是侯爵,其父雖說頗為無能,全仗祖上蔭庇方得襲爵,然而家族底蘊仍是不容小覷的。
“橫豎我們需在街邊施粥一月,或許哪日,你又與王爺邂逅了呢?”
沈燕琳不停為“小姐妹”鼓勁。
“但願如此。”楚萓忽而又道:“燕琳,你可還記得那日隨侍逸王爺身側的那位年輕公子?”
四人正準備離開時,寒風聽到她們討論起了自己的小呆子,頓時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楚修文見他停下,不解的問道。
寒風沒有說話,牽著楚修文從一側慢慢靠了過去。
雲朗見狀也一副做賊似的躡手躡腳,跟在他們身後。
墨無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饒有興致地盯著身前正努力隱藏身形的心上人,他的小將軍就是有趣,明明都已經戴上面具了,卻還要如此謹小慎微。
這般行徑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心懷不軌嗎?
想到這裡,墨無痕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四人來到她們不遠處,聆聽起來。
只見沈燕琳似是在回憶,繼而點頭道:“記得,那位小公子也生得一副好相貌,萓兒,你莫非對他有意?”
說罷,沈燕琳故作失言,忙去捂嘴。
“才沒有,誰都不能代替逸王殿下在本小姐心中的位置。”說完這句話,那臉已然羞的通紅。
而後又說道:“我只是覺著那小公子頗為眼熟,仿若曾在何處見過,卻又記憶模糊。待我歸家之後,方才憶起,似乎在我爹的書房中見過一幅畫,畫上貌似是一對夫妻。
那畫中男子的面容被劃了數道刀痕,所以我記憶猶新,而那日那位公子與畫中男子極為相似。
我猶記得,當我詢問我爹畫中之人是誰,又為何要毀掉那男子的面容時,父親還為此將我訓斥了一番,嚴令我不得再擅自進入他的書房。後來,我從兄長處得知,那人似乎是我那短命的叔父。”
“莫非就是當年名震文壇的楚辭州?莫非那位公子與他有所關聯?”沈燕琳心中不禁湧起好奇之意。
“你竟也知曉他?”楚萓面露疑惑之色。
“聽我祖父曾經訓斥我哥他們時提過幾嘴,說他文采斐然,若……”沈燕琳似乎有難言之隱,不再多說。
楚萓並未察覺她的異樣,接話道:“就是他,據說他確實才華橫溢,但為人甚是傲慢無禮。而且他們確實育有一子,在孩子出生不久一家三口不知何故失蹤,據傳已墜崖身亡。
我祖父祖母因此深受打擊,一蹶不振,沒過幾年便相繼離世了。”
繼而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或許只是面容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