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塵哥,葫蘆裡裝的是什麼?為何火焱那小葫蘆一扔下去就燃燒起來了?”
雲朗與楚修文都目光灼灼,求知慾滿滿地凝視寒風,等待著他的答案。
“國師想知道嗎?”寒風把玩著楚修文的手指,卻是一臉壞笑地問道。
墨無痕:本座想知道,但又怕知道。你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告訴我,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雲朗忙替他回答:“想知道,國師大人也想知道,是吧?”
說完舉著小拳頭來到墨無痕身邊,似是警告:你敢說個不字試試!
“哈哈,火焱,你來說吧,這有味道的話本王可說不出口。”寒風看到墨無痕一臉便秘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是。”火焱恭敬應答,正準備說話,卻被墨無痕的聲音打斷了。
寒風的一句話,墨無痕只感覺自己髒的可怕。
一臉愁苦又委屈地看向雲朗,問道:“雲小將軍,本座不想知道可以嗎?”
“不行,必須知道。火焱快說!”雲朗拉著火焱讓他快說。
“按照主子傳授給我們的方法,我們收集起各種來源的動物糞便,並將它們封存進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葫蘆裡。
主子告訴過我們,經過一段時間的密封發酵之後,會產生什麼氨氣和……甲烷等氣體。
這些氣體都是具有強烈的刺激性氣味,讓人聞之作嘔,而且一旦被人體吸入過量,將會對健康造成嚴重危害。然而,更神奇的是,甲烷還有助燃的特性……”
“嘔……”
一聲聲嘔吐聲音打斷了火焱的話,大家尋聲望去,只見墨無痕不知在何時,已經丟棄了外衣,跑到一棵樹下乾嘔了起來。
雲朗一臉嫌棄的瞥向墨無痕:咦惹,好像是挺髒的。
經過好一番折騰,墨無痕最終也未能吐出任何東西來,但他那雙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卻已變得淚眼朦朧,看上去可憐極了。
只見他緩緩走到雲朗身旁,用委屈巴巴的語氣說道:“雲小將軍,你……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嫌棄我?”
他那副可憐兮兮,如同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模樣,讓雲朗不由自主地看得有些痴迷,心中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疼惜之情。
這是雲朗往昔從未在狂妄不羈的大神棍身上,所見到的模樣。
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輕聲安慰道:“不嫌棄,回去洗洗就乾淨了。”
墨無痕聽了這番算不上是甜言蜜語的安慰之詞後,臉上竟然綻放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一般動人心魄。
他的小將軍如今對他可是越來越溫柔體貼了呢。
雖然那個可惡的狗王爺總是刁難他,但是似乎每一次都在不經意間促成了他們之間感情的升溫與發展。
想到這裡,墨無痕不禁在心底暗暗竊喜: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因禍得福吧!
“哈哈……”
“哈哈……”
雲朗那句洗洗就乾淨了,逗樂了一旁看戲的兩人。
兩聲歡快的笑聲傳來,也驚醒了深情對視的“大神棍”與“小狼狗”。
雲朗不好意思地轉開視線,輕咳一聲說道:“塵哥,我們也用這個對付龍凌澤嗎?”
“換一種吧,給他來個乾淨的,畢竟我們的國師大人也沒穿幾件衣服。”
寒風摟著楚修文,一臉欠揍的神情。
墨無痕卻是一臉雲淡風輕,只要他的小將軍不嫌棄他,還會可憐他,臭點又何妨,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眾人又極速回城,寒風此刻的親王身份就尤為好用,宵禁對他來說簡直是形同虛設。
回到逸王府,雲朗不解地問道:“不去收拾龍凌澤嗎?”
楚修文沉凝道:“雲兄,依你們所言,凌王是個陰險狡詐之輩,對於這樣一個心思深沉之人來說,僅僅使用這種手段恐怕很難真正對他造成有效的打擊。我認為唯有令其失去他所珍視之物,方可重擊於他。”
“嗯,修文所言甚是。雲朗,你覺得龍凌澤最怕失去何物?”寒風問道。
沈從雲懼怕丟了顏面,擔憂他外孫難當大任。如此,寒風便要讓他面子裡子都丟個乾淨,還可以順帶收拾了顏汐月。
然而,龍凌澤又害怕失去什麼呢?
雲朗似乎領會了龍逸塵的意圖,龍逸塵要的不是單純的惡作劇,而是要給敵人沉重一擊。
稍作思索後說道:“權力?龍凌澤一直佯裝依附龍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