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還是毒?”寒風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墨無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或許是連您都無法拒絕的魅力呢。”
寒風眉頭微皺,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嘖嘖嘖......”墨無痕砸吧砸嘴,“逸王對那枚棋子可謂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定終身吶。為了她,逸王可是連命都可以不要。”
“胡言亂語!”寒風呵斥道,“墨無痕,本王再問一次,你說還是不說?”
墨無痕雙手一攤,一副無辜又無奈的樣子,說道:“臣確實不知,殿下須知,您的劫難亦是臣的劫難,自你失蹤以來本座的師父可謂一天三封信函,罵臣學藝不精……臣苦啊!”
寒風不吃他這套,沉著臉:“身為國師,任由歹人欺辱皇子,可不就是學藝不精?簡直浪得虛名!”
“殿下所言極是!”墨無痕不反駁,還認真得點頭表示贊同。
寒風不接話,只目光冷冽地看著他。
墨無痕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認命般說道:“或許殿下遣人徹查二皇子一番,再與那枚棋子多些親密接觸,便能尋得答案了。”
言罷。他向後退了半步,躬身施禮道:“臣告退。”
繼而他轉身離去,只留寒風獨自在書房中凝思。
寒風面露譏諷,低聲呢喃:“呵,探查?還要親密接觸?可是本王喜歡簡單粗暴的呢!”
“塵哥,救我!”屋外傳來雲朗的慘叫聲,喚醒沉思中的人。
寒風抬步踏出書房只見墨無痕欲強行帶走雲朗,而云朗正手腳並用抱著柱子不撒手。
“我才不要再住你的神棍府,只有我爹那傻子才會相信你這個大神棍的話。”
墨無痕被他氣笑了,這小傢伙自己兄弟一回來果然就換了張面孔,左一句神棍府,右一句大神棍!
“放手。”寒風飛身來到他們身邊,一記掌風打了過去。
墨無痕趕忙側身閃躲,揶揄道:“殿下這是要做甚?雲公子住國師府是經過雲將軍同意的,您可不能阻攔。”
“塵哥,我爹是被他騙了,我不要住國師府,他太可惡了,天天以虐待我、欺負我為樂。嗚嗚嗚。”
雲朗小跑著躲在寒風背後一臉委屈地哭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