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聶函實而去的青陽,一路跟在對方的身後。
到了——
那了空臺的“悟”字碑時,對方才停了下來,說道:
“青陽神醫啊,以後的日子呀,只會是風餐露宿...居無定所了,你真願意嗎?”
約莫停頓了一個呼吸的工夫,那青陽神醫呢,才緩緩而意味深長地說道:
“唉,在那克峰界,就已經是那孤家寡人一個了...雖說有仇人,怕也多半是——埋了那無望黃土了。你想啊,我...為什麼,不為了自己而活一把,好好地體驗——這麼一番地生命之旅呢?狂刀...這事兒,不怪你...是我之前呢,有些放不下,罷了...”
“當真...能放下?”
此刻的聶函實呢,又有意地問了一聲。其實,對於聶狂刀——亦或是聶函實之名,他都沒有什麼很在意。彷彿叫什麼都可以,叫什麼呢——都不會影響,他眼下的狀態一樣。
“肯定,是放下了地...就是,我的那位病人嘛。已經記不清,是三十多年了,有時...我還想,再回去看看。至於其他之物嘛,沒了...應該是,再也沒有了...”,此刻的青陽神醫呢,儘量去回憶著——那些他所牽掛的事物,似乎......
真的......
也沒有幾件。
聽到這裡的聶函實,顯得老成之語氣,緩緩地說道:
“那就好,現在我就想著呢...探求一下這方世界的奧秘,至於這狂不狂刀嘛,無非是...頂了下,那離開多年的老爹的名號罷了...人生一世,匆匆過客,又有什麼好執迷地呢?”
說罷,只見這位“聶狂刀”之子聶函實——在擺脫了“修心堂”堂主的身份之後呢,看向了眼前的層層石階。不知道,走在這石階、走在這了空臺之上的他,到底——又領悟了一些什麼......
也許,人生旅途中——
有一種重要的意義,就是“放下”、發自內心的那種“放下”。
“狂刀,那刀夢皇之名——被你聽到後,希望你...真的——真的放下啊...”
此刻的青陽神醫呢,畢竟來到這悟空境有些年頭,也知道的事情多一些。
不過,那聽到此言的聶函實呢,沒有去回應、也沒有再回頭——而是,走著...
走著...
向更高一層的了空臺之石階,走去...
畢竟,是要成為強者的“真男人”!眼下的這些經歷,對於聶狂刀之子來說,又——
算得了什麼?
.........
這段時間的擇命,一直在靜靜地觀察。
而且是那種,保持在十五丈左右的距離。
這些部落之輩,對於自己的練劍被這麼正大光明地“偷窺”,似乎也沒有那麼地反感。不過,也沒有其中的一位,會主動地過來——與擇命打個招呼之類的......
而保持這樣的距離感,也是一種難得的狀態。
同時,這島嶼的邊緣,那些野果們被猴仙的採集——那些狂猩、牛頭們,也不會去阻止什麼。
似乎是,接受了——這麼十一位看起來相友好的傢伙。
對於這樣地體會,也給了擇命一定的信心。
“首領,他們應該是友好的...我想,試著...來增加——這麼一份友好,不知道...您——會...會...同意嗎?”
見到那自在吃果子的猴仙首領“菠蘿”,擇命小心地問道。畢竟,他真有些擔心呢,對方會不同意地。
“哈...哈...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吧...也許,這事我同意。也許...我又不同意呢,比如——你讓我給這群牛頭人表演跳舞,這樣的氣人要求...我可不會去,同意地...”
此刻的猴仙首領“菠蘿”,一臉愜意地說道。
卻不知,他那位追隨“劍仙”的老爹呢,卻已經陷入了昏迷。
.........
諸葛老爺的府上......
此時的那棵大樹之下——
諸葛老爺、乞叔、阿飛口中的“龍兄”、天叔、阿飛等人呢,都在看著眼前的猴仙。
此刻的阿飛,顯得有些急切。只聽,他輕聲地問道:
“天叔,猴爺爺這是怎麼了...”
“猴仙前輩的壽命早就三百年之久,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不過那酒劍仙肉解之前,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