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關頭,楊晨也顧不得了,猛地一招絕世壁壘從半空壓下,把自己與狂風緊緊地壓住。
他第一次毫無保留得使用絕世壁壘,卻不料是用在自己身上,身上承受的壓力估計重達二千多倍。
那股澎然大力瞬間就把他壓倒在地,所幸的是,狂風也消失了,婁機的本體狼狽地倒在地上。
楊晨至少還有心理準備,他卻先前萬萬沒有料到,絕世壁壘突如其來把他壓個正著,狼狽萬分,卻沒有受什麼傷。
他盯著悽慘無比的楊晨,怒氣騰騰地叫:“你這個瘋子,哪有你這種先傷己不傷敵的爛招,還不快撤了,我們重新比過。”
楊晨抹了一把滿是鮮血的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道:“不用了吧,我怕了你的千變萬化,還是在我的絕世壁壘中打吧!”
“哼,你以為區區一個重力術就可以困住我嗎?”
“我知道困不住,你完全可以變成戰獸再衝出去,呵呵,不過,先不論你還有沒有實力變成戰獸,你現在不妨變成戰獸試試,我保證在你還沒有變化完成前,在你身上打一百拳。”
說罷,他緩緩地站起來,全身骨骼嘣咔嘣咔地響個不停,楊晨完全不在意這些,一步一步地向婁機走去。
婁機的臉變得陰沉無比,憤怒地說:“好,我看看你怎麼打我一百拳!”
雙目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楊晨的一舉一動,身形開始慢慢向戰獸的模樣變化,平時他變成戰獸只要二到三秒的時間,但現在消耗過大,又被楊晨的絕世壁壘制約,只能一點一點地變化。
當人形與戰獸形態逆轉的關鍵時刻,一直緊緊壓制著他的絕世壁壘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身子一輕,失去了平衡,情不自禁向後躍出。
只要他重新獲得平衡,他就有萬般手段對付楊晨,而且,現在他心中微微後悔,對付楊晨的策略操之過急了,應當用更穩妥的方式。
正在這時,一隻凌厲無比的拳頭夾帶著無比罡風閃電般的刺來。
婁機已落在地上,只需要半秒鐘的時間,就能夠站穩,但那隻拳頭來得太快了,區區半秒鐘,也許真夠楊晨出一百拳的。
他暴喝一聲,也是一拳迎向楊晨的拳頭,叫道:“好極了,總算肯和我對拳了嗎?”
但這一刻,楊晨並沒有如他所願避過他的拳鋒,而是一拳直梆梆直撞而來。如同一道焦雷炸響,兩個拳頭第一次相碰了……
婁機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半里路遠,全身骨骼寸寸崩斷,一路上噴出了大量的鮮血。
但楊晨毫不容情,展開速度,甚至還越過婁機半個身子,剛想一拳打向婁機的腦袋,卻突然身子一輕,發現自己在天空飛翔起來。
原來在這間不容髮的時刻,又一次中了婁機的暗算,把自己變成了一隻鴿子。
做了一隻鴿子的楊晨速度不改,仍舊追向婁機。
心念轉處,在婁機落地的一刻已變回原形,一腳就踏在婁機的胸膛上,剛想用力把婁機踩入土中,卻聽婁機急叫:“慢,我輸了。”
楊晨露出一絲笑容,口中冷冷地說:“你這人愛耍計謀,為了謹慎起見,我不接受投降,因為勝敗的唯一標準是打得敵人毫無還手之力,所以……抱歉。”
說罷,用力一踩,婁機慘叫一聲,沒入土中三尺多深。
楊晨卻毫不放鬆,一隻腳連續踩踏不停,最後機器裁判說道:“好了,生命值已低於百分之十,住手吧,你贏了。”
楊晨才停住動作,探手把婁機拉了出來。
婁機見到天日,緩緩地睜開眼睛,望了楊晨一眼,悲哀地把頭別到一邊去了。
隨著幾個呼吸,婁機身上的傷勢已經痊癒了,只是精神有點萎靡。
他蒼白著臉發了一會兒呆,問道:“楊晨,你怎麼知道的……”
楊晨接受了眾人的祝賀,剛準備離去,聽到婁機的話,笑著望了他一眼,說道:“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你的爆發力能和我一樣強……”
“為什麼?”婁機不甘地叫道:“你不是有幾次都避過和我對拳嗎?”
楊晨憐憫地望著他,說道:“這叫做將計就計,只有讓你以為我上當了之後,我才有機會一舉打敗你,如今看來,的確是這樣。”
婁機的臉精彩萬分,好半晌才問:“你一直不肯和我對拳,是故意麻痺我的?”
他見楊晨預設了這種說法,自嘲地笑了笑:“我還一直以為得計呢,想不到……嘿嘿,楊晨,你裝得好像,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