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疫情的情況,於是乾脆回道:“行,李老道,柳大哥,我們移座。”柳大哥就是斛律光,他不還有個假名叫柳樹根嘛。
到了李邦的包間,眾人一看,呵,桌子夠大。李邦坐在主席,眾人分列坐下。這時衛照臨才看清其他三人,一人她認識,是先前那小廝;一人官員打扮,一人似是大夫打扮。不會兒,酒菜就上來了,真夠快。李邦舉起酒杯朗聲道:“大家一路辛苦,先乾了這杯。”眾人一飲而盡。看來李邦四人是餓壞了,也不似先前文雅了,狼吞虎嚥。
吃了會兒,李邦看著衛照臨,悠悠問道:“王小姐,我剛才聽到你說你知曉此病,還說應該能治。不知王小姐可否賜教。”
衛照臨沒有遮掩,爽快道:“李兄,小女沒見過此病症狀,不敢妄言。”
聽到衛照臨的話語,李邦也不廢話,直接命道:“錢太醫,你給王小姐講講疫情症狀。”
那太醫恭敬溫聲道:“是,三公子。王小姐,這病叫虜瘡,極具傳染性。得病之人初期往往高熱、頭痛,無力,渾身痠疼,甚至發寒。隨後在口、面和手臂出現斑丘疹,然後迅速擴散到軀幹等部位。斑丘疹潰爛變成水皰和膿皰,最後結痂。”
正所謂:大地有難遇仁醫,天定姻緣何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