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心緒稍平,緩聲道:“對,還是問天看得通透,於為難之際還總懷樂觀之情。國公爺對舅舅講你文采蓋世,詩詞無雙。”
衛照臨嬌笑道:“舅舅,爺爺他就愛吹牛,外甥只不過寫了兩首小詩,他老人家就拿出來到處炫耀顯擺,不值提。”
王玄卻不以為然,搖搖頭道:“舅舅剛到京城,就聽人講隔壁的望江樓有五個第一,第一樓聯,第一樓詩,第一雪梅詩,第一元夕詞,第一大周酒樓,而且前三個都是一位女子寫的。花滿樓雖為青樓,但也是合法的生意,也想成為第一樓,本來就比望江樓矮一層,舅舅咽不下這口氣。”
衛照臨心中警鈴大作,舅舅什麼意思?王玄看了一眼衛照臨,眼含懇切之意,深情道:“舅舅別無他求,你就為這花滿樓寫一首詩詞,比肩望江樓,賽過那女子。”
衛照臨聽得目瞪口呆,這是自己和自己比呀,造孽呀,心中一片哀嚎。
正所謂:心中竊喜能避事,世事難料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