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賈元已帶到!”一名官差敲響書房門,打斷正在商量好戲的兩人。
“讓他進來!”許如清眉眼含笑,似乎心情很好。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年年的法子了。
賈元和廖氏低頭疾步走進屋內,恭敬行禮問道:“大人如此急切找我夫妻二人前來,可是有楚兒的下落了?”
許如清面色一凜:“不算是找到人,只是捉到了一群人販子團伙,孩子,多半就是他們擄去的,所以請你們來,希望你們能幫忙演出戲,好讓犯人認罪,也好令他們供出拐賣孩子的下落,我才好派人去解救。”
那也算是有楚兒的眉目,廖氏淚花翻湧,差點就跪下了,別說是讓她幫忙演戲了,就是要她的命,她也願意啊!
“大人您說讓我們夫妻二人做什麼?”
“聽聞你們善口技,不知能否根據聽過的聲音去模仿?”
賈元本還緊張自己不會演戲,但說到口技,這可是他的看家本領,當場自信地複述了一遍許如清的話。
那聲音、語調,竟與許如清分毫不差,彷彿他本人又重新說了一遍。
許如清忍不住拍手稱好,“接下來按紙上所寫,待會有有人帶你們去牢房隔壁,注意多觀察人犯的語氣,等你們準備好,咱們就開始。”
賈元識的字並不多,不時詢問許如清,勉勉強強記住了大概意思。
善口技之人,不僅能精準模仿人聲,更有甚者,能以一人模仿千軍萬馬。
賈元雖做不到這麼厲害,但簡單模仿兩人的聲音是綽綽有餘的 。
牢房內,楊彪正被捆的結結實實,旁邊躺著胡氏。
等許如清命人給楊彪鬆綁後,他也沒想太多,立馬爬到胡氏身邊將人扶到他腿上。
賈元仔細隔著牆聽相鄰的談話聲,廖氏則被安排在旁協助。
只聽楊彪不停地喊著:“娘,醒醒……”
而後使勁的掐著胡氏的人中,不知是力氣太大,還是胡氏只是昏迷,她虛弱地睜開眼,聲音有氣無力道:“老三,這是哪啊!”
顯然是在被踹翻後失去意識,壓根不清楚她現在的處境。
“娘,你現在怎麼樣,還有哪不爽利嗎?”
胡氏捂著胸口撐著地緩緩起身,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嗓音沙啞,“老三,事是娘犯下的,跟你沒有關係,你到時候就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聽到沒有!等有機會,替娘和你大哥報仇!”
關於許如清的判決,胡氏並不知曉,她只知道害死自己大兒子的人還好好活著,必須得苦心孤詣地為自己兒子找好退路。
楊彪這個壯漢,卻眼眶通紅的哭成淚人,“娘,兒子不孝,狗縣令已經認出我,兒子將在三日後被問斬,怕是沒法給你養老送終了。”
他悔啊!當時為何要去追那女娃娃,就該拿著車上的細軟跑路,也不至於大哥的屍首被縣衙先一步發現。
他恨啊!要不是二哥被抓住,他怎麼會去見買家,暴露自己不說,還因為想法子救他,反把自己搭進來了。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為時已晚,心中憤懣,可楊泉並未和他們關在一起,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把洩憤物件轉移到胡氏身上。
“娘,若不是你非要惦記著二哥,我便不會同你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從小就偏心,:()救命,厭世大佬穿成農家小福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