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干係。
“佛臺上有十五文錢,你且拿著回家去吧!”
說罷,阿蒼抱著人飛速離開小廟。
張秀又是一番千恩萬謝,緩緩站起來,圍著佛像轉了小半圈,才在香案上發現了整齊碼放的銅錢。
而正面,恰巧是童子所在的位置。
張秀喜不自勝,暗想剛剛莫不是善財童子,否則怎會留下寶錢,來解她的燃眉之急。
她再一次覺得自己被上蒼所偏愛,於是愈發將蘇年年先前所說牢記在心中。
回到前頭,她再次雙手合十跪下行了一禮,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直到離小廟有一段距離後,阿蒼將人放下,先是放聲大笑,隨即問出心裡的疑惑,“你同那婆子關係很好?”
“沒有,只不過恰巧看不過眼,你是沒見過她那個丈夫和兒子,一大一小兩隻吸血蟲,這樣的女人,既可悲又可嘆!”
“那既然丈夫對她不好,為什麼不和離,自己單過?”
蘇年年挑眉,沒想到阿蒼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不由高看他兩眼。
“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覺悟!”這個時代的絕大多數女性,聽慣了三從四德的洗腦,哪裡能做到如此灑脫。
張秀這人,心腸有,但遇到趙二狗的事,哪怕知道不對,仍然會選擇助紂為虐。
事,得徐徐圖之,思想,也得一點點灌輸進去。
“不過你讓她去打自家丈夫和兒子這招,夠粗暴,我:()救命,厭世大佬穿成農家小福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