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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再亮些,王桂花在廚房準備早飯,張紫怡便進屋把蘇年年從床上薅起來。
“崽崽,起來了,待會咱們要去你外祖家,路上還要費上挺長時間。”
蘇年年翻身爬起來,被張紫怡給抱了個結結實實。
好一頓捯飭,將人打扮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別上昨日王桂花買的紅繩絛,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人下地。
“娘,我們出門了!”
吃過早飯,張紫怡帶著三個孩子,提著王桂花準備的大包小包,緩緩走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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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他們才到了張家。
張紫怡將人放下,叩響大門。
蘇年年仰著腦袋觀察著外祖家的屋子,一眼便瞧見門口寫的對聯,“墨韻盈箋含翠意,書香滿室悟禪心。”
上面的字筆鋒蒼勁有力,處處顯露鋒芒,寫的是悠然心境,但卻處處透著不甘平庸。
她有些好奇,這副對聯是誰寫的。
開門的是一個女人,一雙細長丹鳳眼,眼波流轉間透著精明與幹練。
她見著是張紫怡的時候,臉上的不耐和鄙夷絲毫不帶掩飾的,譏諷道:“不是昨兒剛來嘛,怎麼今兒又來了,是來把肉要回去還是來打秋風的啊!”
張紫怡不屑同她多說,彎腰抱起蘇年年,斜睨了她一眼走進去。
她這個嫂子,勢利眼又小肚雞腸。
先前年年沒好時,每每來借錢,都會遭一番奚落,她理虧,所以不同她爭辯。
誰知助長了她的氣焰,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今兒要不是年年在,她高低得同她大吵一架,洗刷了這幾年的憋屈。
“爹,爹,你在家嗎?”張紫怡抱著人直接朝著書房去。
張書瑞在家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書房,要麼看書,要麼作畫,張紫怡對此很是清楚。
果然,此時他正在翻閱一本志怪雜書。聽到動靜立馬放下書,整理好衣袖,開啟房門,“怡兒,爹在這兒呢!”
“爹,我帶年年來看你了!”張紫怡抱著人小跑上前,蘇年年頭上的墜子左右搖晃著,差點打到她的臉。
張書瑞的目光立刻落在自家外孫身上,慈愛地接過人,“年年,我是姥爺,你識得我否?”
蘇年年打量著文質彬彬的中年書生,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墨香,若是娘不說,她還以為是舅舅呢!
保養的真好!
:()救命,厭世大佬穿成農家小福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