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水珠,抬頭望著眼前高大的男子,目光中摻雜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你我之間,何必言謝。”
……
“妹妹,方才我聽你說野雞,意思是那野雞是柳道長捉的?”蘇子敬疑惑問道。
蘇年年搖頭,“應該不是他抓的,而是買的,然後放到我做的陷阱裡。”
她做的陷阱如此拙劣,且過了一個冬的野雞應該是瘦得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抓到這麼肥又這麼幹淨的野雞,賣完回到家後她仔細想想,便猜到是有人放的,那時她才剛穿來沒多久,有這個能力的,想來想去也就只有柳白了。
她這人,向來恩怨分明,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還是得謝謝他,要不然家裡也捨不得租牛,更不會有後面的事。
蘇子寧不太理解柳白的做法,“為啥柳道長不直接給錢,而是費那麼多功夫去買野雞?”
蘇年年:“因為他善啊!”
幾人邊走邊聊,還沒到家,一個身影就以極快的速度朝她飛撲過來,在看清來人後,她戒備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小弟,你來咋不跟我提前說一聲呢!”
許文皓差點哭出來,一把抱著蘇年年的胳膊,委屈巴巴地說:“老大都不來看我,我想死你了,爹說要來,我就求著他帶我來了。”這語氣,像極了被拋棄的深閨怨婦。
“你娘呢?”蘇年年往他身後瞧了半天,也沒看見沐蓉的人影。
許文皓想起爹跟他說的話,笑著說:“娘她身子不舒服,就我和爹兩個人來了。”
他跟爹保證了,不能跟別人說娘沒睡醒,要說身體不適,來不了。
:()救命,厭世大佬穿成農家小福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