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逸哭唧唧的聲音,秦淮更加生氣,當下又想踹他一腳,但被秦燁攔住了。
“爹,老三性子單純,經事甚少,這次怕是被人騙了!”
眾人愣住,均是不可思議地看向秦燁。
只見秦燁一臉嚴肅繼續道:“此事怕是有人想要藉助老三的手,故意搞垮咱們侯府,若是今日我晚一步,怕是婉兒就真的沒命了,婉兒是侯府嫡女,陷害她者是侯府嫡子,此事若傳出去,於咱們侯府大不利!”
事情被秦燁一通分析,上升了一個嚴重高度。
這也令眾人惶恐起來。
秦淮思索片刻,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覺得二人愚蠢至極,這麼明顯的算計,都看不出來。
當下便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兩個在這給我跪著,跪到列祖列宗原諒你們為止!”
“管家!”
王管家從外面進來,應了聲:“侯爺!”
“傳令下去,警告侯府所有人,若是誰敢將今日婉約院的事情傳出去半分,直接杖斃!”
“是!”
翌日清晨。
經歷了昨夜的事情,秦婉一夜噩夢,醒來之後,被褥都被冷汗浸透。
此時,晚霜和春桃已經醒來,她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姐怎麼樣了。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春桃和晚霜齊聲喊道。
聽聲,秦婉得知她們無事了,便露出了欣慰的笑。
下一秒她們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晚霜,春桃你們怎麼樣了?”三人聚在一起,經歷昨晚的事情之後,她們中間產生一種患難與共的情愫。
“奴婢沒事,小姐你怎麼樣了?府醫可有再來?小姐身上的傷上藥沒有?”
一連幾個問題透著晚霜對秦婉的關心。
當下秦婉就紅了眼眶,晚霜與她沒有血緣關係,昨夜都那麼維護自己。
而自己的親哥哥,卻想著殺了自己。
秦婉越發覺得這侯府可怕。
“小姐,奴婢聽說二少爺和三少爺在祠堂跪了一夜,現在還沒有起來!”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懲罰了?”秦婉蹙眉。
春桃搖頭,“奴婢沒有聽說有別的,應當是沒了!”
秦婉內心湧上不甘,薄薄的悲涼也浮現了出來。
此番不能就這麼罷了。
“為我梳妝!”說著,秦婉就要起身。
晚霜不解,也隨著戰起了身子,“小姐這是要去哪裡?”
“報官!”
晚霜和春桃相視一眼,覺得這樣會不會把事情鬧得太大了,但想到昨夜的經歷,二少爺和三少爺也只是被罰跪祠堂,未免有點太輕了。
便也沒有反駁,開始為秦婉更衣梳妝。
一通梳洗完畢,秦婉正要出門,迎面便撞上了前來婉約院的韓淑和秦燁。
看到二人,秦婉便知道他們來此,定是勸自己的。
韓淑看到秦婉梳妝完畢,加快腳步走到了秦婉身邊,詢問道:“婉兒,你怎麼起來了?你穿戴整齊這是要去哪裡?”
秦燁打量了一番,又看一旁晚霜手裡拿著斷裂的桃木劍,便有所猜測。
“婉兒,你這是要去報官不成?”
秦婉面色依舊冷淡,沒有直面回應,只低聲說了一句:“讓開!”
她去意已決。
沒有否決,那就是真的,秦燁當即就擋在了秦婉面前。
她若真的去報了官,那相當於將此事昭告天下,屆時所有人都知道平定侯府嫡子想要害死嫡女的事情。
千人千嘴,此事傳出加上添油加醋,那平定侯府將會被眾人的唾沫淹了。
不行,不能讓她去。
“婉兒,此事是老二老三的錯,爹已經責罰他們了,你就不要再鬧了!”
秦婉緩緩轉動腦袋,看向自己的大哥,她以為於此事而言,她的大哥會公平公正,再不然,也不該阻攔自己。
忽地,秦婉明瞭,自己去報官會影響侯府,會影響他的官運仕途。
即使自己是在維護自己的權益,他也覺得自己是在胡鬧。
“大哥,認為我在鬧的?昨夜的情況大哥不是看見了嗎?秦琅和秦逸差點害死我,他們想讓我死,我只能坐以待斃,在房中等死嗎?”
應是剛才太過激動了,後背被秦逸用桃木劍打的位置,有些犯疼。
“婉兒,不是這樣的,琅兒和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