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想起,那天夏天和她說的事,拉著胡有才吐槽道:
“我家那破屋,都快住不了了。宋大伯說要把房子賣了,湊積分搬到d區來。
雖然老宋已經拒絕了,但我估計這事有點懸。那邊把話說出來就已經確定了,哪還有商量的餘地?”
話音剛落,胡佩德的大聲問話就響了起來:“你說啥?”
又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扭頭看著胡佩英,強壓著怒火,低聲追問:
“咋回事啊?沒聽你說。”
胡佩英也被嚇了一跳,按照宋建材之前說的,又複述了一遍。
只是最後自己補了一句:“老宋,像是撿來的一樣。”
胡佩德聽完,怒火中燒,指著胡佩英的腦袋說:
“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和我說,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
說完,他看到胡佩英帶著春天和夏天,三人一臉無辜,就看著他地傻笑。
想罵人,抬手又放了下去,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撥了宋建材的通訊。
通訊剛接通,就劈頭蓋臉地罵道:
“宋建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房子都要被人搶了!老婆孩子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宋建材看到胡佩德的通訊,還在疑惑到底出了什麼事,趕緊接通,結果迎接他的就是一頓罵。
聽完,宋建材五官都擠在一起,這不關他的事兒啊。
試圖解釋:“大哥,我已經拒絕了。”
只是,這軟綿綿說話的語氣,讓胡佩德更生氣了:
“要不要我上門問問親家母?你是不是撿來的啊?”
宋建材也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只能沉默地聽著。
“你要是守不住房子,直接和我說!宋建邦是吧,就他小子搞事,個笑面虎。”
宋建材只能低聲,堅定回應:“我已經拒絕,房子是不會讓的。”
這不用胡佩德提醒,他都知道,原身分家唯一得到的東西,憑什麼要讓出去?
胡佩德又說了一大堆,直到幾人快走到房區,胡有才提醒,他才結束通話通訊。
回頭看著胡佩英,胡佩德氣呼呼地說:“下次再欺負你,和我說,看老子不揍死他,grd玩意兒。”
胡佩英一個勁兒地點頭答應“好”,試圖安撫胡佩德的情緒。
胡佩德看著胡佩英,嘆了口氣,對春天說:
“監督好你媽,有事跟舅舅說。”
春天一個勁兒地點頭,心裡卻暗爽,剛才胡佩德訓她爸的樣子,太解氣了。
“好,舅舅回去別給外婆講,沒事的。”
胡佩德這才露出笑臉,揉著春天的頭:“用你說,少操點心,會長不高的。”
說完,抬手指向正前方的一棟房子,“就這。”
春天正在扒拉頭髮,心裡琢磨:最近不是長高了嗎?胡佩德怎麼無緣無故說“長不高”呢?
聽到說房子,抬頭望去,
這是一片典型的老舊小區住宅,歲月在建築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外牆已經有些斑駁脫落,露出下面的磚石結構,窗戶大多是老式的鐵框玻璃。
但整體建築佈局還算規整,樓間距雖然不算寬敞,卻也足夠讓陽光在午後灑進每家每戶的陽臺。
最讓春天驚喜的是,這棟房子明顯是整體出售,樓下的棚屋也拆得一乾二淨。
春天上前晃著胡佩德的手,興奮地說:“這位置好呀,咱快去看看!”
胡佩德大笑著在前面領路,一群人爬上了六樓,路上還和別的看房的人擦肩而過。
到了六樓,胡佩德直接掏出鑰匙,開啟房門,領著眾人進去。
眾人轉了一圈,又來到頂樓屋頂。
春天興奮地拉著胡佩英,指著屋頂平臺:
“這麼寬,咱們完全可以種菜,養點動物也不怕,到時候舅舅說砌個圍牆,就更完美了!”
胡佩英也直點頭,夏天在後面認真地用腕錶記錄著周圍環境、屋內佈置,還有樓頂的情況。
她是真的:()末世種田:全家重生在廢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