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裡,一個紅色的小傢伙跑過來,抱住果實,舉過頭頂就飛速的跑開了。
不慢放影片,只能看到果實,彷彿自己長腳跑了。
巴掌大的小傢伙,放下果實,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夏天看的有趣,那棕紅色的小傢伙,拖著大尾巴,還愛收集種子,應該是松鼠。
難怪之前收集皂莢時,許多外殼都被破壞過,他當時還以為是老鼠乾的。
不過這小傢伙膽子挺大的,這麼多人在場,竟敢上來偷果實。
看它移動速度很快,是很難抓住了。
夏天只能低頭,繼續砍起皂莢來。
等全部砍完,裝了兩麻袋後,又朝堆著果實的地方望去。
那些果實整整齊齊地堆放著,似乎之後就沒有再少過。
心中疑惑,按照松鼠囤積物資的習性,不應該放過這麼一大堆果實呀。
將東西收拾好,放輕腳步,小心緩慢地靠近,躲在樹後探頭朝樹後張望。
一堆果實堆積在一起,後面的部分已經被搬空了,
前方不遠處,有一顆被啃過的果實散落在地上。
遠處的草叢在微微顫動,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腳步聲,草叢中的動靜變得更加劇烈。
走過去,撥開草叢,發現一隻棕紅色的大尾巴松鼠,癱在地上。
隨著他的靠近,松鼠支起牙齒,發出尖銳而急促的怒吼,像是一連串短促的“啾啾”聲,充滿了警惕和憤怒。
它的眼睛瞪大,耳朵緊貼頭部,尾巴蓬鬆地豎起,身體緊繃著,隨時準備逃跑或進行防禦。
夏天看著地上癱倒的松鼠,挑了挑眉毛,想到被啃過的果實,意識到它可能是中毒了。
輕輕地蹲下身子,儘量不做出任何威脅的動作,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小傢伙,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他慢慢地伸出手,手掌攤開,讓松鼠看到他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松鼠的怒吼逐漸減弱,但仍然警惕地盯著他,似乎在評估他是否真的沒有惡意。
過了一會兒,松鼠的呼吸逐漸平緩,尾巴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用鼻子嗅了嗅他的手掌,似乎在確認,他身上是否有危險的氣息。
經過一番仔細的“審查”,松鼠似乎認為他沒有威脅,才放鬆了警惕,癱了下去。
夏天看著這隻棕紅色的松鼠,從包裡取出隨身攜帶的手絹,包住手指,
試探性撫松鼠背部,感受著它柔軟的毛髮。
松鼠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目光中透出一絲警惕,
但隨著夏天輕柔地撫摸後背毛髮,漸漸放鬆了身體。
夏天見松鼠,沒有表現出攻擊性,便輕聲說道:
“你要不跟我走吧,要是放著你不管,等會兒遇到只鳥,你都有危險。”
說完,不禁笑了,收回手指,他剛才居然在和一隻松鼠說話。
剛才只是被這隻松鼠火紅蓬鬆的毛色吸引,覺得它招人喜歡。
想起宋春天養的那隻貓,被她寶貝得不得了,天天“寶寶長,寶寶短的。”
夏天就覺得秋天應該也會喜歡這隻松鼠,要是他帶回去了,一定會開心。
而且等宋春天腳好了,他應該會頻繁去基地。
到時候又只有秋天,一個人在家,把這隻松鼠帶回去,還可以陪她。
想到這裡,也不管松鼠有沒有聽懂,伸手用手絹把它包裹起來,邊包裹邊說:
“跟我走吧,我家在安全區,也不吃老鼠,你冬眠也會很安全。”
本來還想掙扎一下的松鼠,聽到“冬眠”這個詞,便不再動彈,老老實實地被裹了起來。
夏天像包裹嬰兒一樣,只露出一個小鼠頭,還唸叨著:
“我家有個妹妹,你可以和她一起玩。”
包裹好後,松鼠只有手掌大小,也不管它“啾啾啾”地叫著什麼,放進包裡。
轉身找到一個麻袋,又把地上的那堆果實撿起來,準備帶回去給松鼠當口糧。
雖然這些果實有毒,但除了讓松鼠渾身發軟,似乎也沒有其他副作用,吃習慣就好
回到胡佩英身邊,掏出手帕給她看。
胡佩英看夏天在樹後面站了這麼久,以為有什麼事,結果夏天回來,就掏出了手帕,裡面還包裹著一隻松鼠。
胡佩英疑惑地問:“這麼小的松鼠,也沒啥肉呀,是綠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