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空氣中的時間,每多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胡佩英也立刻上前幫忙,只見一隻水蛭,已經牢牢地附著在大海的面板上,貪婪地吸食著他的血液。
水蛭的身體,因為吸飽了血而變得圓潤,顏色也由暗褐色變成了深紅色。
胡佩英及時按住,大海想要直接拔掉水蛭的手,嚴肅地解釋道:
“不能硬拔,否則口器會留在面板裡。”
從包裡迅速翻出酒精,自上次春天受傷後,每次出門都會攜帶的小份藥物,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胡佩英記得,處理螞蝗通常需要用鹽,但此刻身上沒有。
只能嘗試用酒精,這種刺激性液體噴射,希望水蛭能因此自動脫落。
抬頭安撫大海:“沒事的,如果害怕就別看了。”
說完,低頭將酒精,噴向吸附在面板上的水蛭。
酒精的冷感和刺激性,讓水蛭感到不適,它的身體開始收縮,吸盤也逐漸放鬆。
胡佩英緊盯著水蛭的反應,確保酒精發揮了作用。水蛭開始扭動,吸盤慢慢從面板上鬆開。
在看到水蛭落在地上後,迅速用棍子將其挑遠,以防它再次附著。
又拿出,還沒來得及喝的涼開水,沖洗傷口,然後貼上一小塊棉布,既止血又確保傷口不會再被其他汙物侵入。
徐安明將修復好的防護服遞給大海,催促他立刻穿上。
胡佩英回過神來,目光落在那些仍在地面上扭動的水蛭上,不禁感到一陣寒意,雞皮疙瘩佈滿全身。
從小都見慣了各種蟲,但從未像此刻這樣,感到如此密集的存在。
周圍的草叢中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響,讓感到不安,又向後退了一點,靠近牆角。
:()末世種田:全家重生在廢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