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群人趁著落日的餘暉忙碌起來,將紅薯一一搬上了皮卡車。
趙鐵柱也來到野豬旁邊,從揹包中取出一捆繩子,熟練地將豬身翻過來,
然後用繩子纏繞、捆綁,最後輕鬆地提起繩子,一把將野豬扛在了肩上。
春天目睹了這驚人的力量,眼睛不由得瞪得大大的,甚至針都不小心扎到了手上。
太羨慕了!
心裡想著:要是自己也有這麼大的力氣,就能把所以的紅薯都扛回家了!
又好奇地想著:不知道成年之後,是否還有機會進化?
收好布料,拿起狼牙棍,一蹦一跳地向車邊過去,準備等待出發。
看到雷達回來,便悄悄地靠近他,低聲問道:
“有沒有人,成年之後還覺醒成為進化者的?”
雷達本來心情不錯,因為收拾完畢,就能回去享受美食了。
但春天的這個問題,讓他差點一個踉蹌,平地摔倒。
迅速上前,捂住春天的嘴,四處張望確認沒人注意後,才小聲說:
“沒有,這個問題別再亂問。”
春天一臉困惑,不解地問:“為什麼啊?”
雷達無奈地攤開雙手,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你以後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這個問題。”
夕陽的餘暉如同金色的綢緞,輕輕覆蓋在大地之上,為萬物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澤。
貨車的轟鳴聲在寧靜的森林中迴盪,顯得格外突兀,劃破了四周的靜謐。
那些未能及時返回城中的人們,一聽到貨車的聲響,便迅速地閃避到路邊,以免被捲入車輛的行駛軌跡。
動作敏捷而謹慎,眼中閃爍著對安全的警覺。
春天和胡佩英坐在貨車的車斗裡,旁邊躺著那頭野豬,凝視著天邊漸漸沉落的夕陽,陷入了沉思。
春天回想起剛才向雷達提出的問題,不僅沒有得到答案,
還被他輕輕推上了,車廂座位,一時之間竟沒回過神來。
掙扎著想下車,卻被雷達攔住,勸她說:
“前面座位足夠坐。”
春天掙脫不開,急得直襬手,幾乎要哭出來:
“放我走!我暈車!我要去後面坐!”
胡佩英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她的暈車症狀甚至比春天還要嚴重。
只能乘坐摩托車,或者完全露天的交通工具。
最終,母女倆和那頭野豬一起,坐在了貨車的車廂裡。
胡佩英正在給宋建才打電話,詳細交代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並特別叮囑他:
“晚上記得給秋天準備吃的,早上起床後,給她熱好放在灶臺上,我們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回去。”
宋建材滿口答應,詢問她們現在到了哪裡,他陪著夏天到路口去等。
進安全區了,胡佩英看到春天還在發呆,便連忙推了推她,提醒道:
“把防護服脫下來,讓你爸帶回去。”
兩人剛將防護服摺疊整齊,不久,汽車便緩緩停了下來。
宋建材陪著夏天,走到了車廂後,本想抱夏天上車,被夏天拒絕了。
夏天動作敏捷,輕鬆地將自己的揹包扔進了車廂,緊接著迅速攀爬了上來。
胡佩英將疊好的防護服遞給了宋建材,並提醒:“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宋建材接過防護服,關切地回應道:“你們也要小心,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
說完,便轉身走向車頭,向老吳表示感謝,並告訴他可以啟程了。
春天一看到夏天,就想要上前掐他一下,半開玩笑地罵道:“叛徒。”
夏天靈活地拍開她的手,隨即將懷裡的揹包塞給她,然後在胡佩英旁邊坐下。
他們的目光隨著車輛的行進而移動,看著那些房屋逐漸從高聳變得低矮,從繁華的交易區過渡到燈火輝煌的c區。
c區的建築最高也不過六層,四周環繞著草地,春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眼前的景象讓她感到既親切又陌生。
這裡的一切,與記憶中的城市驚人地相似。
大約十幾分鍾後,車輛緩緩停靠在了掛著“雷鳴戰隊”牌子的大門前。
那塊牌子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彷彿在昭示著戰隊的輝煌與追求。
門口的守衛見到雷達一行人後,便開啟了大門,允許車輛進入。
隨著大門的慢慢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