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會不會打的太狠了?”
一個黑衣人看著眼前頭破血流,雙腿反折 180 度扭曲折斷的風間。
聲音帶著一絲猶豫和不安。
風間此刻如同死狗一般癱倒在地,他的身體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躺著。
每一寸肌膚都彷彿在訴說著痛苦。
風間口吐白沫,那白沫混合著血水,不斷地從他的嘴角湧出。
雙眼翻白,目光呆滯。
一副命懸一線的快嘎模樣。
那悽慘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
另一位黑衣人,一腳重重地踩住風間的胸膛。
彷彿要將他最後的一絲生機也徹底碾碎。
他冷淡地說道:“哪裡狠了?”
他的聲音冰冷無情,彷彿腳下踩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塊毫無生命、毫無價值的石頭。
“這麼多年,我們都是這樣子打的人。”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習以為常。
彷彿這種殘忍至極的行為對他來說不過是如每日三餐般平常的事情。
“這小子可是搶了咱們老大侄子的初戀。”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法遏制的憤怒。
彷彿風間犯下了不可饒恕、罪大惡極的罪行。
“沒把他老二打斷都算便宜他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誒,我有一個小計!”
那位黑衣人突然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絲邪惡到極致的笑容,
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這小子聽說好像在新婚當天還跟別的女人睡在一塊,也是人渣一個,不如我們為民除害吧。”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彷彿即將實施一項偉大而正義的壯舉。
然而這所謂的“正義”卻是建立在殘忍和暴力之上。
“誒,不錯。”
另一個黑衣人附和道,兩人的目光交匯,那一瞬間。
彷彿有一股黑暗的默契在他們之間流淌。
那目光中透露出的惡毒讓人不寒而慄。
最後兩個黑衣人,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惡毒,緩緩向下,盯著風間的下半身。
原本已經失去意識的風間,下半身竟然顫抖了一下。
彷彿他那殘存的意識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滅頂之災。
那是一種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接下來的幾分鐘內。
風間遭受了一場沒有麻醉的血腥物理切割手術。
他的褲子位置瞬間被鮮血染紅,那殷紅的鮮血不斷蔓延。
如同一朵盛開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觸目驚心。
期間發出的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那聲音猶如來自地獄深處的哀嚎,尖銳、淒厲,讓人毛骨悚然。
兩位黑衣人這才心滿意足地作罷,他們連忙走向陽臺的位置。
只見他們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然後迅速開啟身後的飛行翼。
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一般滑翔著逃離了現場。
夜空中,他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彷彿他們從未出現過一般,只留下風間那殘破不堪的身軀在房間裡痛苦地呻吟。
【插播一條新聞,今日凌晨,相關人員報警聲稱凌晨兩點半,聽到上層的鄰居發出慘烈的尖叫聲,警察來了,強行開啟大門,發現受害者竟然是前段時間公司遭到封殺的風間先生。】
電視裡,新聞主播的聲音嚴肅而沉重,充滿了對這起惡性事件的震驚和關注。
畫面切換到風間家的現場,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和破碎的物品。
彷彿經歷了一場末日浩劫。
【警察發現,該人生殖器官遭受虐待已經是喪失了男性的基本特徵,警方還在進一步調查。】
畫面中,風間躺在血泊中,身體被打上了厚厚的馬賽克。
但那慘烈的景象依然讓人感到觸目驚心,即使隔著螢幕。
也能感受到那股深深的絕望和痛苦。
“小景,你看新聞,我就說那人渣不得好死,沒想到這麼快就遭報應了。”
蔡母看著電視上的新聞,臉上帶著一絲解氣的笑容,對著一旁正在整理物品的蔡芸景說道。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快意,彷彿積壓在心中許久的怨氣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