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徐坤身後的黑衣人沒有絲毫遲鈍,聽到聲音的瞬間立馬低頭:
“是,老大。”
他們的聲音低沉恭敬,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對山本徐坤的絕對服從。
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走之前,把他的屍體丟了餵狗,別髒了我家別墅。”
山本徐坤的語氣冰冷無情。
彷彿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
“丟之前拍張照,丟給他們門口,知道了嗎?”
“是,老大。”
黑衣人齊聲應道,聲音整齊劃一。
山本徐坤剛說完,底下的兩名黑衣人正準備將這倒地的地中海抬起。
此時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整個大門瞬間原地倒下。
那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地面都微微顫抖,揚起一陣灰塵,瀰漫在空氣中。
剛好砸中那一個地中海的腦袋。
那沉重的門猶如一座小山般壓下,瞬間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悶響。
直接將其腦袋砸扁,腦漿和鮮血迸濺而出。場面血腥而恐怖,令人作嘔。
“父親,那傢伙這一個多月都跑去哪了?”
一個清脆而帶著些許嬌蠻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充滿血腥與死寂的氛圍。
“怎麼都沒見來上學?”
山本徐坤原本嚴肅毒辣的臉,在目光看向一腳將整棟門踢倒的女孩瞬間,
立馬換做了一副溫柔和藹的樣子,那轉變之快。
如同川劇變臉般讓人咋舌。
“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
他的聲音充滿了寵溺,溫暖柔和,眼神中滿是疼愛。
“父親在處理點事,你要不先出去,等叔叔們處理好現場再進來。”
山本徐坤看向那兩位黑衣人,眼神中傳遞著明確的指令。
黑衣人立馬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迅速將這被壓扁的腦袋的地中海拖了出來。
然後用力扛起。動作熟練而麻利,彷彿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早已習以為常。
山本寧雪目光看著這腦袋被壓扁,布上全是血的人,眼孔中並沒有任何的害怕以及意外。
很顯然,對於這樣血腥殘忍的場景,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平靜的眼神彷彿在看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物。
“父親,以後殺人,別在家裡弄髒了地板,就算弄乾淨了,也會有味道的。”
山本寧雪目光看著地板殘留的血跡,以及剛才那兩位黑衣人抬起的時候。
滴落在自己鞋面上的那幾滴血跡,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滿。
“嗯,父親以後會注意的。”
山本徐坤連忙應道,彷彿生怕惹得女兒不高興。
“不過以後進來的時候先敲門,別再一腳把門踹倒了,知道嗎?”
他的話語中雖然帶著責備,但更多的是關心。
“踹疼了腳,父親會傷心的。”
山本寧雪只是點點頭,她那小巧的臉蛋上還帶著未消的怒氣。
那兩團紅暈如同燃燒的火焰,格外引人注目。
“父親,那個傢伙怎麼這麼多天都沒來上學了?”
她再次發問,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山本徐坤還以為女兒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一聽到居然是為了自己的侄兒,立馬就起了精神。
“女兒,難不成你喜歡的小子了?”
他的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
“你要是喜歡的話,爸可以讓你叔立馬拉他回櫻花國。”
“以你爸跟你叔生死之交的情誼還是可以的。”
山本徐坤滔滔不絕地說著。
“至於他,一個月前就回華國了。”
山本寧雪一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小臉瞬間微微通紅。
就像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急忙撇過頭去。
“父親,我我才不可能喜歡那混蛋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和羞澀。
“天天就知道擺這個臭臉,也不知道給優子下了什麼藥,把優子迷得死去活來的,這幾天一直叫著要見他。”
“都弄得我的優子食慾不振了,親小嘴都不積極。”
山本寧雪越說越氣,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山本徐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