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深吸一口氣,拿起旁邊的一件純白睡衣。
走進浴室。
而此時正在旁邊打掃的母親,則是進了蔡芸景的臥室內。
剛才她也聽到了女兒說的話。
她目光柔和地看著女兒的衣櫃,那衣櫃還有整整三分之二是空著的。
她記得女兒曾經滿懷憧憬地說過。
剩下這空的地方等跟墨江在一起後,買各種不一樣的情侶睡衣,每天都不重複。
她看著邊邊角落放著的那幾件皮卡丘睡衣。
隨後,母親輕輕地拿起整理好,放在了一個抽屜內。
浴室內的蔡芸景目光有些失神地看著鏡子。
緩緩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落,最後露出潔白如玉的胴體。
可當她轉過身,後背則是滿背縱橫交錯的刀傷。
那些刀傷猶如猙獰的蜈蚣,盤踞在她的背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
一面潔白無瑕,如羊脂玉般溫潤;一面滿目瘡痍。
如今的醫學技術如此發達,消除這些傷疤刀痕並非難事。
但她並沒有選擇這樣做。
父母也不是一次兩次地勸她消除這些傷疤。
可在她心中,如果全部消除了。
那她曾經受到的傷害以及痛苦折磨,算什麼?
那些傷疤是她過去經歷的見證,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是無法抹去的記憶。
隨後,她緩緩開啟花灑。
任由溫熱的水滴打落在背後的刀疤上。
微微的刺痛,讓她有一種病態的爽感。
那刺痛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大腦,彷彿在提醒著她不要忘記過去。
不要忘記曾經的痛苦和掙扎。
半個小時過後。
蔡芸景穿上純白的睡衣,走出浴室。
那睡衣包裹著她的身軀,顯得她更加嬌柔動人。然後她緩緩地走到客廳。
“媽,幫我吹吹頭髮。”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彷彿剛剛的沐浴讓她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好。”
母親聽到笑著答應,隨後拿著吹風機讓蔡芸景坐在沙發上。
母親靜靜地幫蔡芸景吹著頭髮,手指輕輕穿過她的髮絲,動作輕柔溫暖。
但吹著吹著,母親突然開口說道:
“剛才聽到你說那幾件皮卡丘睡衣礙事。”
“所以你房間裡的那些皮卡丘睡衣我丟了。”
原本臉上還帶著笑容的蔡芸景,表情微微愣住。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失落,那失落如流星般瞬間劃過她的眼眸。
“媽,你丟哪了?”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急切。
“怎麼?你不是說不要了嗎?”
母親有些疑惑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蔡芸景聽到母親的聲音後,才發覺自己失態了。
她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沒事,丟了也好。”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吹乾頭髮後。
蔡芸景回到臥室內。
看著原本角落應該放著的那幾件皮卡丘睡衣,如今已經空空如也。
“丟了丟了也好。”
蔡芸景說著,臉上露出不知是哭是笑的面容。
最後她緩緩躺入床上,閉上眼。
可當進入夢境中的她,看見眼前的景象時。
愣住了
:()成全男女主後,我反被關小黑屋